不過,王寶玉可不傻,這要是真去了劉芳的姐,她男人站崗站煩了,轉身回來,一聲大吼,那可就是“抓奸在床”了。
王寶玉表情認真地說道:“劉姐,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再說,我根本不是走江湖的術士,我就是咱柳河鎮(zhèn)的?!?br/>
劉芳一聽,有些變了臉色,嗔怒道:“你怎么不早說!”
王寶玉嘿嘿笑著說道:“劉姐,你也沒問??!”
“那你個兔崽子跟我磨磨唧唧半天啥意思?算我倒霉,你走吧!”劉芳不悅地說道。
“那我走了劉姐,還是那句話,命里有時終須有……”王寶玉起身離開,身后傳來劉芳惱怒地罵聲:“小崽子!敢耍老娘?!?br/>
王寶玉離開了種子站,心里一陣輕松,不管怎么說,這趟沒有白來,老百姓種子的問題總算是落實了,改天一定要去感謝一下程書記,不管怎么說,人家在這兩件事兒上都幫了自己的大忙,同時,他對程雪曼的那份恨,也感覺淡了許多。
不過,王寶玉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剛才的舉動,顯然得罪了種子站的劉芳,自己領著村民來取種子的時候,她會不會難為自己,到時候不行就安排別人來吧!
王寶玉獨自一人溜溜達達穿過柳河鎮(zhèn),沿著通往東風村的山路,往家中趕去。干爹干媽一定在家中等著急了,一想到這里,他不由加快了腳步。
可是他并沒有注意到,有一個男人,一直在悄悄跟著他。
走出幾里地之后,山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就在這時,身后那個男人快速向這邊跑過來,王寶玉一路上思考著如何讓五隊的村民們能夠湊齊四千二百塊錢買種子,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動靜,再者說,這光天化日之下,王寶玉也放松了警惕。
那個男人沖到了王寶玉的前面,停住了腳步,王寶玉一愣,就在這瞬間,男人轉過身來,沖著王寶玉的胸口就是一拳。
王寶玉沒有提防,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身子也不由向后蹬蹬退了幾步,才穩(wěn)住了身形,手里包著燒雞的袋子被遠遠甩在了地上。
“你他娘的想干啥?老子咋惹你了?”王寶玉穩(wěn)住身破口大罵,忽然,他覺得眼前的男人似乎在哪里見過,想起來了,這不就是種子站里的老張嘛!
“你是老張頭?你打我干啥?”王寶玉又問道。
“小兔崽子,打得就是你,再讓你勾引我媳婦?!崩蠌堃а狼旋X地說道,憤怒的雙眼好像能噴出火來。
王寶玉一頭霧水,他踢了踢鞋上的土,問道:“老張頭,你別瞎說,我可不認識你媳婦,我跟你都不熟呢!”
“小兔崽子,小小年紀不學好,專門勾引別人的媳婦,還不承認,看我不打掉你的牙!”老張說著,舉著拳頭又向王寶玉沖了過來。
王寶玉真是惱了,這個老張頭,是不是哪根筋出了問題,他伸出手掌,做出一個“?!钡氖謩?,口里大聲喊道:“你這個老混蛋,一口一個小兔崽子的罵我,我究竟怎么招惹你了,你再過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