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快步走到母親身邊,“阿娘,出酒了嗎?月兒看看?!?br/> 趙氏轉(zhuǎn)頭看到白如月,喜笑顏開,興奮的點著頭,“嗯,出酒了!月姐兒,接下來我們可以釀酒了?!?br/> 白如月用勺子勺了一口放在嘴里,抿著嘴嘗酒的味道。
嚇得趙氏急忙伸手阻止道:“月姐兒,當(dāng)心醉到?!?br/> 白如月拿著勺子往邊上讓了讓,躲過了母親伸過的手,。
邊抿嘴邊說道:“阿娘別擔(dān)心,月兒不會醉的。這酒甘甜,非常好。阿娘,接下來我們每天做一百斤?!?br/> “月姐兒,每天做一百斤是不是有點多了?做出來若是賣不出去怎么弄?還有,每天做一百斤,我們?nèi)耸忠膊粔蜓?!”趙氏疑慮的說道。
白如月趁母親說話時,又連著抿了幾口酒水。抬信心滿滿的說道:“阿娘,咱們這么好的酒,沒有賣不出去的道理。人手不夠,那就買人唄,讓唐嬤嬤先到牙行去買五個婆子五個小廝回來?!?br/> 趙氏一聽買人,急著說道:“月姐兒別胡鬧,買那么多人回來,不要吃飯不要穿衣不要住地嗎?咱們家哪來那么多銀子養(yǎng)人?”
白如月放下手里的勺子,伸手挽住母親的手臂,邊晃著她的手邊撒嬌的寬慰道:“母親先別急,先聽月兒說,銀子是人賺來的,對吧?把酒釀出來,賣出去就是銀子。這些人買回來又不是白吃白住的,是幫咱們賺錢的呀。”
十多年捉襟見肘日子,趙群芳每天算計著如何省著過日子。任何事到她跟前,她先想到的是這事花不花銀子,得花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