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總叫了自己一個伙計幫他摸牌,臉色陰暗的走了過來,看了看我身邊的女人皮俑,我稍微朝他靠近一步,他馬退一步?!靶∪隣??!彼嵃闪艘幌拢骸斑@是什么情況,新女朋友?”
“去你的,趕緊進(jìn)里屋?!蔽冶е似べ钢苯油睦镂葑?,一腳踹開他的門,把女人皮俑放在他里屋的床。擦了擦滿頭的汗。
他非常小心的跟了進(jìn)來,看著女人皮俑,看了看我:“聽說你把鋪子關(guān)了,你這是干什么?你要實在忍不住我有好介紹,不用玩這么這么”他看著女人皮俑:“這么獵?!?br/>
我把懷里的舌頭放在他桌子,把他拉過來:“你幫我看看,急事,這次我真沒頭緒?!?br/>
他慢悠悠的晃過來,咧嘴看了看那舌頭,還是保持著一個非常疏遠(yuǎn)的距離。之前他并不是這樣,我覺得怪,去抓他,他一下躲開我。
“別動手動腳的。”他指著我。我納悶:“你怎么了?”
“你她媽十天半個月不聯(lián)系我,來踹我門?你干什么?”他摸了摸下巴:“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你可別把穢氣傳給我?!?br/>
“什么穢氣?”我怒道,拍了拍桌子:“趕緊給我看看,老子急?!?br/>
哈總忽然冷笑了一下:“小三爺,之前我給你看,咱們關(guān)系好,是因為你不付錢,我可以問你二叔去要賬,你現(xiàn)在鋪子沒了,你二叔也和我說了,你要我?guī)湍憧礀|西,你得給”他用手做了做動作,意思是讓我給錢。“你以前是牛逼,但牛逼也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