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本還沉浸在,收到了趙笙送給她的禮物的喜悅之中。聽到了郭氏所說的話,她只在心里為那位婦人感到傷感了。
“雖然不知她是誰,但孩兒能感受的到,她是個正直的人。想必那些在背后放暗箭傷害她的人,定是某位權(quán)臣身邊的人?!?br/> 其他人,可沒那么大膽。
郭氏聽了,很是焦急的說道:
“璃兒,你爹一聽說這事,就和我說,很是為你感到擔(dān)憂。也不知傷害了那位婦人的人,究竟是何人。更不知,那個人會不會來咱們嘉余府,查清一些事。比如,婦人在離開嘉余府之前,都見過一些什么人?”
婦人送過一盒胭脂給她,這是當(dāng)時站在躉船上的人們,都知道的事。秦璃明白郭氏的意思,是說,怕暗害了婦人的人,會來嘉余府找到她。
可能以后更加不愿讓她出門,擔(dān)心她在出去之后,會遇到什么危險。
秦璃為了讓郭氏放心,說道:“娘,就算是那人來咱們嘉余府,也知道那位婦人在離開這邊之前,送過一盒胭脂給我。但那盒胭脂都不在咱們手里了,咱們還有什么好擔(dān)憂的?”
是付煜以幫他好友要回胭脂為由,來她這兒取走了胭脂盒。就算別人找到嘉余府來,也該去找付煜算賬才是。
郭氏并不這么認(rèn)為。搖了搖頭,道:
“璃兒,事情遠(yuǎn)不如你想象的那般容易,否則,那個婦人也不會被人害死。在最近這段日子里,你還是在家歇息,別出門。為娘已經(jīng)去和云兒說過了,讓她一有空,就過來陪陪你。”
郭氏仍有些擔(dān)心,怕暗害了那位婦人的人,會來嘉余府,找到她的璃兒,傷害璃兒。
秦璃感覺郭氏有些多慮了,但心里明白,即使她說出來,郭氏也不會聽勸。只好作罷。
回想一下之前發(fā)生在躉船上的事,似乎也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這一刻,她只盼望皇城那邊的府衙的人們,能查到暗害那位婦人的兇手。
就算人家來嘉余府找她,讓她交出藏在胭脂盒里的字條,她也愿意。
之前發(fā)生在躉船上的事,她也還都記得。只要府衙的人們問起了,她都會如實相告。她相信那位婦人不是壞人,而暗害了婦人的人,定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她得盡自己的力量,幫他們找到,暗害了那位婦人的兇手。
應(yīng)該怎么幫,這是個問題。
秦璃伸手輕觸了下額頭,在心里思索著,得把自己所知道的,與婦人有關(guān)的一些事,寫在書信里。再托人轉(zhuǎn)交給石叔父,請石叔父幫忙看看。
到時,若是皇城那邊派人過來,石叔父仍還在嘉余府,必然會知道。石叔父知道了與那位婦人有關(guān)的事,就會把書信拿給那些人看。
她不好出去,能做的,差不多也就只有這些了。
待郭氏一離開房間,秦璃就走到案幾前,坐下來寫書信。一起寫了兩封一樣的書信,拿了一封給清荷,讓清荷想法子幫她找個可靠的人,將書信送到石叔父手中。另一封書信,她自己留著在。
清荷接過書信,藏好了,才出門。
沒過一會兒,清荷回到房間,對秦璃說道:
“小姐,那封書信,婢子已經(jīng)拿給云兒姑娘了。云兒姑娘一收到書信,就騎著毛驢出了門,是往嘉余客棧那邊趕去的。云兒姑娘說,就算婢子不拿書信過去,她也會去見石大人的?!?br/> 秦璃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