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蓖鯌c打斷道:“你是說,咱們幾個組成一個團(tuán)隊,去參賽?就憑咱們幾個的修為?你、我、三思就不說了,郝玉的修為雖然比咱們高一點,但也不過才武王四段而已,更何況,老孟可是連武王境都還沒到呢?!?br/> “嗯?慶,那天你不是還說,上去隨便打打,運氣好就拿個小獎品玩玩,運氣不好就算了,事到如今怎么又打上退堂鼓了?而且,老孟已經(jīng)在前幾天突破了,現(xiàn)在也是武王一段的修為了。”胡一尊說道。
“不是我打退堂鼓,我就是覺得吧,咱們幾個,是不是有點太隨便了,這上去不是挨打么?!蓖鯌c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他說的不無道理,雖然他們幾個的實力在最近都有很大的提升,拼盡全力或許能和修為比他們稍高一點的隊伍抗衡,但相對于那些武王五段、六段左右的武者來說,他們還有著不小的差距,更別提那些已經(jīng)隱約觸摸到玄士境的半步玄士們了,與半步玄士相比,他們幾人可能和擋車的螳螂沒什么區(qū)別。
“哈哈哈,放心吧,慶。之前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而且相信你也知道,歷年來,參加團(tuán)隊賽的這些隊伍,不能說沒有比較出彩的學(xué)員,習(xí)得一手好武技,為自己的隊伍提供了極大的助力,但更多的,還是靠著修為上的優(yōu)勢硬拼,甚至有些人連一個武技都沒學(xué)過,完全就是靠肉身力量互剛,誰先躺下算誰輸,沒錯吧?”胡一尊笑著說道。
“對,沒錯,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才說咱們沒戲……”
“所以的,不是沒戲。”胡一尊打斷道:“而是機會!你們看看咱們在座的這些人,三思擅長暗器,每每出手例無虛發(fā),郝玉擅使長劍,剛?cè)岵?jì)威力強勁,老孟精通丹藥之道,翻手之間便可起死回生,我你也都知道,降龍掌、迷蹤步,就不多說了。至于你,雖然看起來沒什么特長,但你可不要忘了你修煉的是什么功法,單論起速度來,估計我們幾個都不是你的對手,只要隨便找把趁手的武器,便能在戰(zhàn)場中左突右進(jìn)、無人可擋。總體來說,咱們幾個雖然修為不高,但卻是各有所長,單打獨斗咱們或許連個屁都不是,可一旦咱們配合好了,呵呵,就算是遇上那些半步玄士境的武者,也不是沒有一搏之力?!?br/> 對于每個人的評價,對于整個團(tuán)隊的實力的評估,胡一尊的確是有些夸大了,但效果卻是很好。眾人聞言,就像是被打了一劑強心針,頓時都是自信滿滿,對即將到來的斗技賽躍躍欲試,充滿了期待。
“哎呦,這斗技賽怎么還有那么多天才開始,我都等不及了!”孟凡麟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其他人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心中所想也都和他差不多。此時此刻,他們都恨不得馬上就開始比賽,好一展自己萬夫莫敵的身手,然后在無數(shù)人羨慕的眼光中,威風(fēng)凜凜的奪得頭魁,再美滋滋的收獲一大波獎品,來個名利雙收。
“等不及就出去先找個人干一架,散散勁唄?!蓖鯌c聞言,陰陽怪氣的說道。
“嘿嘿,不去,我又不是不知道學(xué)院的規(guī)矩,隨便動手可是會被執(zhí)法隊帶走談話的?!彪m然孟凡麟一直都在自家修煉,基本上沒來過炎黃學(xué)院,但不管怎么樣,和李三思一樣,他也是在學(xué)院里掛著名的,對于學(xué)院的規(guī)矩,即便不是一清二楚,起碼一些最基本的規(guī)矩,他還是知道的。
“沒事老孟,別擔(dān)心,學(xué)院有專門用來動手的擂臺,一會我?guī)闳ァ!币慌缘睦钊級男χf道,別人或許不了解孟凡麟,但他和王慶卻是知道,這孟凡麟,自幼便喜好鉆研丹藥之道,在戰(zhàn)斗方面卻提不起絲毫興趣,久而久之,雖然不能說是實力孱弱,但在同境界的武者之中,也算是墊底的那一批了。
“調(diào)侃我是不是?行,你們倆可以,爺我不玩了,各位,告辭!”說罷,孟凡麟便起身作勢要走,孟四拾身為貼身護(hù)衛(wèi),自然不用多說,少爺都起身了,他也肯定也要站起來,只是從他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怒意,仿佛被調(diào)侃的不是自家少爺一樣。
胡一尊和郝玉見狀,當(dāng)即就要起身相勸,但這身還沒起、嘴還沒張,就被李三思和王慶一人一個給死死的按在了原地,同時還向他們投去了一個“別著急,慢慢看,有好戲”的眼神。
就這樣,孟凡麟和孟四拾在原地站著,其他人誰也沒有說話,在極其安靜的氛圍中,緩緩的度過了幾秒鐘,然后……
然后孟凡麟直接一屁股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輕咳了兩聲說道:“咳咳,剛才說到哪了,老胡?”
“剛才說到……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老孟……”胡一尊笑了笑說道:“哈哈,說正經(jīng)的,就像我剛才說的,咱們幾個各有千秋、各有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