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天花板上都是亮晶晶的水晶燈,屋子墻壁貼了很多古典油畫,整個屋子看起來富麗堂皇。
我揉了揉腦袋,后脖頸還有些疼,我嘴里罵罵咧咧的就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就穿個小內(nèi)褲,衣服不知道都哪去了!
“臥槽!”我驚呼一聲,這尼瑪我昏迷的時候,到底都遭遇了什么?
可能是我驚呼的聲音太大,驚動了外面的人,屋子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大美女探頭朝里面看過來。
“媽呀!”我嚇了一跳,趕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定睛一看,是蘇雨晴。
蘇雨晴說:“你醒了啊?”說著就走了進(jìn)來!
我指了指自己,問道:“我……你……”
“什么我啊你啊的?”蘇雨晴皺了皺眉:“你在我這睡了一天了!”
“我衣服是不是你扒走的?”我終于問出來了!
蘇雨晴冷哼一聲:“你想的美,我可不想動你,是那老禿驢說穿衣服睡覺不舒服,非得幫你脫了,以他的意思,裸睡最舒服,還好我攔著,不然你現(xiàn)在一絲不掛了!”
這時候海爺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說:“你也不用謝我,畢竟是我把你打暈了,咱倆扯平!”
我一聽立刻就火了:“什么他嗎的扯平了???我把你打暈把你扒光了,然后和你說咱倆扯平了你干嗎?”
海爺兩手一攤,一臉無辜的對蘇雨晴說:“你看,他還不領(lǐng)情!”
我大吼:“你打我干啥?”
海爺說:“救你啊!”
“我知道你人心腸好,讓你扔下瘋子和那小白臉,你肯定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索性我就幫了你一把,你看你這不好好的嗎?都得感謝我你知道不?”海爺十分自豪。
他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急忙問道:“瘋子和蘇凱怎么樣了?”
海爺說:“沒事啊,瘋子吃的好睡的香,人家還擔(dān)心你醒不過來了呢!蘇凱那純屬咎由自取,嚇的不輕,生病住院了!”
我回想昨晚那一幕,就覺得十分不真實,我昨晚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我忽然想起蘇雨晴那冷若冰霜的面龐,頓時心中一顫,我問蘇雨晴:“你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更年期來了?”
蘇雨晴說:“你才更年期呢,你全家都更年期!”
我頓時滿頭黑線,不過蘇雨晴這個樣子,我倒是十分習(xí)慣了。
我問她,你每晚都去葬儀室干什么?
蘇雨晴一臉懵懂的問我:“什么去葬儀室?你才每晚都去葬儀室呢。我是法醫(yī),又不是入殮師!”
我說,你別騙人,我都看見你那晚去葬儀室了,你一閃就進(jìn)了葬儀室的門,劉伯還說你每晚八點準(zhǔn)時到葬儀室,凌晨四點準(zhǔn)時離開,一分不差,你還狡辯!
蘇雨晴說:“你腦子讓驢踢了吧,說什么胡話,你要是再污蔑我,現(xiàn)在就從我家里滾出去!”
海爺立刻滿臉堆笑的對蘇雨晴說:“蘇警官您別氣,他不懂事,我來和他說!”
說完,就坐到床邊來,笑容慈祥溫柔的說道:“臭小子?。e再說一些有的沒的了,好好休息休息吧,有這種環(huán)境供你休息,不是你想有就有的,珍惜機(jī)會啊,別讓人家把咱倆趕出去,再者說了,老漢我的房子都讓人家拆遷辦給推了,我要是被趕出去,就沒地方住了,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行不?”
我說不行!海爺你也看見她昨晚那樣子了,像抽風(fēng)了似的,你都忘了?
海爺說:昨晚抽風(fēng)的可不止他一個,你看瘋子不是也抽風(fēng)了,要不是瘋子抽風(fēng)?蘇警官能抽風(fēng)嗎?對吧?這都是連鎖反應(yīng),要怪只能怪那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