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平一副嚇呆了的樣子,鐵觀音冷哼一聲,板起臉問道:
“難道說當(dāng)我弟弟很吃虧嗎?還是你平時滿口的好姐姐都是哄著我玩的?”
眼見鐵觀音眼神漸漸不善,江平慫的極快,一拍大腿道:
“哪能啊,我就是高興得呆了。”
“我叫了你這么多聲姐姐,今兒個你終于認(rèn)了我這個弟弟?!?br/> “我……我感動??!”
江平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眶,好似真的要哭一樣。
“行了行了?!?br/> 鐵觀音再傻也能看出江平在演戲,但就是討厭不起來,可能這就是對長得好看的人的不自覺寬容吧。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鐵觀音的弟弟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樣的,但只要你今后不犯錯,就沒人敢動你!”
鐵觀音說的極為霸氣。
以她的實力和身份也的確有資格說這句話。
“知道我為什么要找你來嗎?”
鐵觀音問道,相比之前,她的語氣溫柔和親近了些。
“昂?不知道。”
江平回答得極為老實,甚至還有點呆。
他還有點沒能接受自己突然多個姐姐的事實。
干姐姐呀?
江平感動的淚水差點從嘴巴里流出來。
不過他怎么說也是究竟是久經(jīng)炮火的男人,一點點的美色和身份刺激還撼動不了他的心神。
他很快恢復(fù)平靜,思考起鐵觀音的目的來。
鐵觀音冷不丁說道:
“冷魄死了。”
江平一愣,然后一驚:“哦,嗯?!冷魄死了?!”
知道害怕了吧?
鐵觀音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淡淡道:
“昨天死的,就死在我們神捕司的黑獄大牢里面?!?br/> 江平猶豫了會,吞吞吐吐問道:
“難道是……他得罪了姐姐,所以被提前處死了?”
“呵呵,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是?!?br/> 江平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夜雨樓的殺手干的吧?”
雖然是個疑問句,但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鐵觀音點點頭,說道:
“沒錯,他們殺死了一個獄卒,易容進(jìn)去,在冷魄的食物中投毒,等到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冷魄已經(jīng)中毒身亡。
不過臨死前,冷魄將殺手的名字用血寫在了墻上。”
“是誰?”
“七夜?!?br/> “是他嘛,我知道了?!?br/> 江平抬起頭,眼神與鐵觀音對視:
“你是想要讓我把他找出來?”
鐵觀音似笑非笑地問道:“我說是呢?”
似乎是鐵觀音的目中神光太亮,江平不由瞇了瞇眼,笑道:
“我這個當(dāng)?shù)艿艿淖匀皇且牻憬愕脑捓?,給我三天時間,我?guī)湍惆阉页鰜??!?br/> 鐵觀音笑著搖頭道:
“我知道他和他有點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若是想跟過去徹底告別的話,你還是要盡早把這些關(guān)系處理干凈。
這次我可以給你個面子,不對他出手。
但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江平走南闖北這么多年,哪是這么好忽悠的,只道:
“好姐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我一定幫你把他找出來,敢在黑獄殺神捕司的犯人,那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絕對不能輕饒了他。
辦他,一定得辦他!”
“小滑頭!”
鐵觀音輕輕敲了一下江平的腦袋,笑罵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上當(dāng)。行啦,夜雨樓的人早就跑得沒影了,你現(xiàn)在去找,能找到個鬼來?
反正冷魄的價值早就差不多榨干凈了,死的活的也沒多大區(qū)別。
我頂多就是再給夜雨樓記上一筆,除非有人再告訴我?guī)讉€他們殺手訓(xùn)練基地的地點,否則神捕司的通緝對他們來說,就是不痛不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