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啊,怪不得連筱薇都怕了你。”邵易笑著搖搖頭。
“段醫(yī)生啊,前些日子我們還見過呢,我都成了她的私人理財顧問了?!?br/> 邵易倒是沒想到段筱薇和他還一直有來往,“那你們倆……”
“哎,打住,打住?!睖丶o(jì)逾忙不迭地做了個手勢,“她找我只是純粹做咨詢的,沒有其他意思的。再說了,我不是早和你說過嗎?我不是她的那盤菜?!彼戳讼律垡?,“你和段筱薇做了這么多年朋友,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那點心思?”
邵易試探地問,“你是說她對少玙哥……”
溫紀(jì)逾點頭,“唉,段醫(yī)生也真是可憐,自己喜歡的人偏偏喜歡的是自己的好朋友,你說她整天看著少玙對你關(guān)懷備至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他的口無遮攔,但邵易還是有些臉紅,忙辯解,“我和少玙哥沒什么的?!逼鋵?,她也是從那次筱薇幫慕少玙約她之后,才開始留意到她對慕少玙的態(tài)度的,但也只是在心里猜測,沒想到這么多年筱薇喜歡的人居然是慕少玙,邵易想,不能怪自己遲鈍,是她掩藏得太好。
“我知道你和少玙沒什么的,”溫紀(jì)逾又露出那種痞氣的笑,“邵易,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你了,少玙有沒有告訴你我們是怎么認識的?”
邵易搖頭,“他只是說你是他在美國讀書時的同學(xué)?!?br/> “我們租住在同一處公寓樓里,是鄰居。其實,最初的時候,我們的關(guān)系很差,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他可能也和你說過吧,我的私人生活很豐富,準(zhǔn)確地說就是女朋友換得很頻,經(jīng)常有不同膚色的女孩子到公寓來找我,而他卻是那種冰山男,整天冷著一張臉,很少和女孩子來往。有一次,因為我半夜帶女孩子回來,聲音有點大,他過來找我,我們倆就吵了起來,話說的都很難聽,他譏諷我是‘種豬’,我說他是男性功能退化……,最后,還差點動了手。那之后我們的關(guān)系就更差了,見面都是互不理睬。但后來有一天晚上我被人搶劫,受了傷,幸虧他聽見聲音趕了過來,嚇走了那個黑人,他把我送去醫(yī)院,我在醫(yī)院的那段時間也是他在照顧我,那以后我們成了很鐵的哥們……,我在他錢包里見過你的照片,終于知道他為什么一直沒有女朋友了?!?br/> 邵易別過頭去,沒有說話。
“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和別人結(jié)了婚,少玙,別的地方可能比我強,可是追女孩子永遠比我差一大截,要是換成我,一定是……”他做了個手到擒來的動作。
邵易本來被她說得有些傷感,可是此時見他那個動作又忍不住笑了,“哪兒有那這樣打比喻的?”
溫紀(jì)逾斂了笑意,“真的,邵易,少玙為你放棄了很多東西,你知不知道,他當(dāng)初在美國那家投行做的很好,很有前途,我們都以為他會留在美國的……”
回去的路上,曹一敏問她,“你好像和那個溫行長很熟???看你們一直在聊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