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禿頭胖子走了進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頭上面的一條十分恐怖的傷疤。
“李小歡呢?去他媽哪了?”
這人絲毫沒有拘謹,朝著我和田業(yè)問道。
田業(yè)皺起眉頭:“你們是什么人?”
禿頭瞪了田業(yè)一眼,隨即呵呵一笑:“我就說嘛,這婊子拿了我的錢就不理我了,原來這是又有新歡了啊。給我打。”
說著,其他幾人就朝著我二人走來,手上的棍棒開始揮動。
“付總,怎么這么大火氣???”剛才那個女人再次跑了出來,朝著那光頭喊道。
“去尼瑪?shù)睦钚g,你跟老子裝什么?剛拿了我五十萬,結(jié)果就找不著人了,這倆人是干啥的?”
李小歡走到了男人面前,輕輕的安慰著:“付總,真的不是那樣的,是我這幾日身體不適,所以才才在家休養(yǎng)了幾日。這兩位是我之前跟您提的請靈事務所的老板和員工?!?br/>
說著,就朝著田業(yè)使了個眼色,田業(yè)很是識趣的遞上了一張名片。
男人看了看名片,這才肯作罷。
“其他我不管,今晚你必須跟我回去,不然你自己考慮吧!”
女人頓了一下:“行吧?!庇挚聪蛄颂飿I(yè):“那你們也回去吧田總,下次有機會再請吧!”
田業(yè)想了很久,最終點了點頭,便和我退出了這房子。
上了車,我才朝著他問道:“就這樣的女人你也要?犯不犯賤?”
田業(yè)點燃了一根煙:“都是出來玩的,管她是良家還是娼,實在是這件事和我有點關(guān)系,不然我才不管她呢?!?br/>
我撇了他一眼,滿是厭惡。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有好幾個嬰靈是這個付總的吧?”我問道。
田業(yè)猛吸了一口煙:“是,但具體是幾個我不知道,也和我沒關(guān)系。”
我吐出了口氣,有些無奈。
此時手機上的新聞也傳來了,ty文化市場,煤氣罐爆炸事件,造成三死六傷,一名系外籍人員。
給我送回了家,田業(yè)也就離開了,總之一天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是干啥去。
此后倒也沒什么事了,傍晚的時候小濤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有時間要當面感謝我。
王天純不僅以月薪三萬將雇他為保鏢兼司機,還將那些女孩也一并收留在同冉集團作為接待的禮儀小姐,并且還給她們安排了住處。
在電話里就能聽出他有多么的興奮了。
掛斷了電話,趁著夜色我打算出去走走,看看x市近年來的發(fā)展。
說實話我是一個很害怕孤獨的人,可我偏偏又只能獨自面對這一切,從小到大我除了師父之外就沒有什么朋友,大多數(shù)時候也都是獨處,所以也早已習慣了。
走在這霓虹閃爍的燈光之下,一切都是那樣的陌生,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心里也十分的茫然。
恍惚間,瞥到了一群人正在圍著一片空地,空地的中央,是幾個穿著勁裝的人,有男有女,正在賣力的吆喝著。
旁邊放著大刀之類的武器,看的出來這些人是以武賣藝的。
在江湖中也叫點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