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邢正死狗似的躺在床上,終于知道什么叫強(qiáng)擼灰飛煙滅了,哎,早知道不放許琪琪走了,管它什么三年血賺,死刑不虧了!
不過二狗子貌似不知道邢正的郁悶,一把接一把的舔著邢正的臉,邢正把二狗子推到床下,沖著掛在吊燈上裝死的神棍兒吼到“你就不能有點公德心,大清早的開什么門,放什么狗?”
神棍兒發(fā)出一聲鬼魅的笑聲,繼續(xù)裝死,邢正無奈的起床做飯,二狗子叼著自己的飯盆蹲在廚房門口呼哧呼哧的喘氣。
做好早飯一人一狗蹲在臺階上吃飯,神棍兒飄在半空中,啥也不說,直接打出一道投影:救朕!
邢正翻翻白眼看了眼任務(wù),去你大爺?shù)木入?,都快死到臨頭了還朕,你稱呼個我能死啊,索性先不管了,細(xì)嚼慢咽的把早餐吃完,邢正滿意的打個飽嗝,回廚房把碗筷刷干凈,擦擦手,拍拍二狗子的腦袋“好狗子,在家看著,別讓熊孩子劃了咱的車,知道嗎?”
二狗子一呲牙,那意思是我辦事,你放心,誰敢劃咱家車,我咬死他,邢正點點頭,這狗沒白養(yǎng),只是貌似自己的手白擦了?算了,一會兒還得救人呢,就這樣臟著手惡心一下那個自稱朕的“棍兒,走起”
高粱河,趙光義站在自己的車駕之上,看著遠(yuǎn)處的大宋健兒一往無前,遼軍潰敗而退,心中得意,等打敗面前的遼軍,大宋即可揮師進(jìn)駐遼南京,大哥沒有完成的心愿,由弟弟我完成,這下天下誰還敢說我趙光義帝位不正?
想到得意之處,趙光義嘴角不由得上翹,但是多年的征戰(zhàn),讓他沒有掉以輕心,時刻注意這面前的敵軍,戰(zhàn)場之上殺聲陣陣,遼軍潰敗的趨勢越來越明顯,形式對于宋軍來講一片大好,眼看著兒皇帝割讓的燕云十六州即將回歸漢庭的懷抱。
趙光義身邊的幾位近臣也開始不吝美言“官家調(diào)度有方,此戰(zhàn)必能讓遼狗心驚膽戰(zhàn),燕云十六州回歸漢庭,指日可待啊”
“是啊,百年戰(zhàn)亂,北地之人多望南鄉(xiāng),是時候讓他們沐浴圣恩了”
聽著手下不斷拍來的馬匹,趙光義感覺前所未有的好,不時的捋著下巴上的三縷胡須“來人,遼軍敗像已現(xiàn),傳令后軍壓上,勝敗在此一舉,諸君努力”
“諾”傳令小校手持令旗去后軍傳令,不多時,宋軍后軍奔襲而出,殺向戰(zhàn)場,本就岌岌可危的遼軍在這股生力軍的加入之后,立馬偃旗息鼓,奪路而逃。
戰(zhàn)場上立馬歡呼聲不絕于耳,還在糾纏的遼軍再無斗志,主帥耶律沙力知道事不可為,狠狠的罵了一聲,鳴金收兵,帶領(lǐng)殘兵撤退。
趙光義很好的抓住機(jī)會放縱士兵追擊,只是勝利來的有點遲,宋軍在幽州城下已經(jīng)連續(xù)進(jìn)攻了二十來天,此時戰(zhàn)勝也只是有種僥幸不死的解脫感,再加上遼軍都特么的一群窮逼,追起來也沒太大的意思,所以從中午一直到晚上,才追擊了十來里。
大營之內(nèi),趙光義命下人備好酒宴,要好好的款待一下有功將士,此時的趙光義意氣風(fēng)發(fā),難得的把自己的幾個隨軍舞女也搬出來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