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冷帶人來看病,自然也是不用排隊的。
可不過小小的患處,最后還驚動了外科主任來親自處理。
燕初飛知道這些人看的都是易冷的面子,她也沒有多在意,只是看著自己流了很多血的腳,這時心里也有些發(fā)慌。
萬一,接下來暫時不能走路了,那比賽……
走臺步時幅度過大,以至于她腳上被扎了好多處,以至于創(chuàng)面很多,看著很嚇人。
但好在傷口都不深……
主任那邊小心地幫她處理了傷口后,寫好了醫(yī)囑,又叮囑了幾句,最后,就眨了眨眼把診室讓給了她和他。
她總覺得,外科主任走的時候,那眼神兒有點不對……
不過,易冷倒是全程鎮(zhèn)定,不說話,也不表態(tài),只冷冷淡淡地站在一邊。
只有她們兩人的空間,總覺得空氣都有點兒‘擠’。
不算近的距離,但還是足夠她好好打量對面的人。
能看到他因為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能看到他看似沒有表情,但眼底卻浮動的游離因子。
他還是穿著一身的黑,不過不知何是已脫了外套,只剩下里面同樣一色黑的襯衫。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熱,銀灰色的領帶沒有了,領口還開了三顆扣子,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
雙手的袖子半挽,露出修長好看的小臂和手腕,左手上還戴著一支印著世界地圖的名表,人就那么隨意地站在那里,雙手環(huán)胸,一派清冷。
只是,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沉靜又莫測高深。
“小客的計劃書,我收到了……”
“喔!”
“坐個電梯就送上來了,有必要浪費快遞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