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云謙終于發(fā)現(xiàn)之前那感覺不對勁是什么了,同時左眼也清楚看到了謹興身上的炁出現(xiàn)了問題。
人的炁都不同,顏色各異,總歸是能感應(yīng)出一些差別的。一萬個人,就有一萬種不同的炁。
謹興身上的炁,從原本的藍白變得有些發(fā)黃。跟中午,云謙看到的炁不斷。這種變化是逐漸的變化,像是被摻和進了其他人的炁似的。
云謙見狀心中大概有了猜想,而后就問道:“剛剛你跟德宜那邊,有吃了或者喝了什么嗎?”
謹興本還在沉思,被云謙一問自然回答道:“就喝了茶,沒什么啊。”
“張嘴,伸舌頭?!?br/> 看著謹興嘴里,還有一陣淡黃的炁,云謙忍不住的爆了句臟話。
“真是個人渣,敗類!”
謹興一臉懵逼,而云謙則是拿出手機直接打給了棺材張。
“還沒到飯點呢?找好飯店了?”棺材張接過電話,此時他正在浴缸里泡澡呢。老年人,就要懂得享受一下生活。
“師父,那個德宜真的不是人!他居然...”看了一下奶茶店,云謙壓低了聲音繼續(xù)說道:“他給謹興喝了自己炁做的符水,想要嫁接因果給他!這厲鬼,估計要找謹興索命了!”
棺材張瞇了瞇眼,不急不緩的說道:“所以你覺得現(xiàn)在怎么做才好?”
“當然是找他算賬??!隨帶護住謹興啊!”云謙脫口而出。
“不能出手!”棺材張斬釘截鐵的說道。
“為什么?”云謙大為著急,而一旁的謹興離得近也聽清楚了對話,苦笑不斷。卻不是為了棺材張不幫他而苦笑,只是苦笑于對這個社會的殘酷不理解。他一直以來,還是把德宜當成大哥的??!
“出手理由?替天行道嗎?這出手也只能是他們自己門派內(nèi)去做,我們做就跨過了線,后期不好處理的?!惫撞膹埧嗫谄判牡恼f道。
云謙一愣,也覺得好像有點道理隨即說道:“那護住謹興可以吧?”
“然后,順便就把那厲鬼給解決了是吧?!惫撞膹埿睦锴宄?,這種套路常見得很,關(guān)鍵就在云謙。今天直接跟著謹興出去,這做法還是給這人精抓住了機會。
云謙也明白過來了,可喝下去的符水化解不容易。而這種咒,實際上對人也沒有傷害,也談不上化解,只是讓服用者有著跟施法者類似的炁。要仔細區(qū)分,還是能分出區(qū)別的。
此時不用猜,德宜肯定是用法陣隱藏自己的氣息,而對于那紅衣厲鬼來說,謹興就是她的目標。
難受,要被當槍使了。
云謙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憋屈。高中的委屈,長久被罵瞎子也習慣了。但這種憋屈,還真就第一次。
“云謙,沒事。實在不行,我最近就往廟宇里去住,我剛好有朋友在里邊,借宿一段時間沒事的?!敝斉d無所謂的說道,畢竟長久跑那么多材料,認識的朋友也不少,有本事的也不少。
云謙想了想,似乎這樣也是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