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商腦袋眩暈之余,心中疑惑升騰到極點。
到底是哪個貴人,在暗中幫他?!
夏玲瓏心中疑惑,不比自己父親少。
“幫助我們家的大貴人,到底是誰?”
“有沒有可能……真的是李策?”
“不,絕不可能!哪怕太陽從西邊出來,我也不會相信李策會是什么權(quán)柄滔天的大人物?!?br/> 人嘛,總是如此。
先入為主。
最難做到就是自我否定。
……
李策回到別墅,吃了晚飯,看了會書,大概晚上十點,便打算洗漱睡覺。
他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的習(xí)慣。
接到義母蘇蘭打過來的電話。
“策兒,還沒睡吧?”
“義母,還沒?!?br/> “有個事,想麻煩你……”
“義母,跟您兒子還客氣什么……”
“是這樣的,君瑜跟幾個朋友出去喝酒了,我怕她喝多了會吃虧,你能去找她么?讓她十二點前必須回家?!?br/> “小事,義母你把地址發(fā)我?!?br/> 掛電話后一會兒,地址便發(fā)了過來,是位于府江邊的一家酒吧,叫做“九重樓”。
蘇蘭又打過來電話。
“策兒,我剛才給君瑜打了過去,說了讓你去接他的事。君瑜這丫頭,態(tài)度有些差,說不想見你……你們兩兄妹,又?jǐn)Q巴了?”
“義母,我跟君瑜妹妹是有些小誤會?!?br/> “策兒,一定是君瑜那丫頭不懂事,誤會你吧?”
“義母……你放心吧。我好歹是當(dāng)哥哥的,不會跟她計較。今晚十二點前,一定安全把她送回家?!?br/> “策兒,當(dāng)年也怪我跟蒼生,想來一個親上加親,整天念叨著要撮合你跟君瑜,卻忽略了你們年輕人的想法……如果沒有君瑜對你的傷害,你也不會才十七歲,就離家參軍……”
“義母,都過去了……”
“你這孩子,從小就心寬,君瑜有你一半就好了……”
“君瑜……她只是還沒長大。早晚他會明白的,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br/> “但愿如此吧……”
跟蘇蘭結(jié)束通話,李策換了身衣服,獨自驅(qū)車出了門。
……
半小時后,便到地方。
在街邊停好車,李策下車步行大概百米,便到九重樓酒吧樓下。
給沈君瑜打過去電話,說他到了,一根煙的功夫,沈君瑜走了出來。
或許是出來玩的緣故,她化著淡妝,藍(lán)色襯衫加工裝褲,很中性化的裝扮。
路邊暖色路燈輝映之下,三分嫵媚,七分清麗,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藍(lán)蓮花。
“義母不放心你,讓我來看著,最晚十二點送你回家?!?br/> “媽這個人啊,總是把我看成長不大的孩子。再說蕭海也在,能出什么事?”
“君瑜,別說你了,便是我,在義母眼中,不永遠(yuǎn)都是長不大的孩子。你要理解義母一番苦心?!?br/> “行啦,啰嗦。我們上去吧。”
沈君瑜白了李策一眼,便帶著李策,到了酒吧二樓的半開放式包廂。
包廂內(nèi)已經(jīng)坐了許多人。
男男女女,大概得有二十個。
蕭海果然在里面,一身名牌,器宇軒昂。
其他人眾星拱月,以他為中心。
“大舅哥,來來,喝一杯。”
蕭海拿過來一個杯子,滿上了一杯洋酒,要遞給李策。
“我喝不慣這種酒?!?br/> 李策擺手拒絕。
他只喝烈度白酒。
洋酒對他等同潲水。
“大舅哥,不給面子是吧?行,您牛逼,我不跟你計較?!?br/> 蕭海被當(dāng)眾拂了面子,眼神變得陰冷。
不過很快便隱藏。
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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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現(xiàn)著自己的大度。
沈君瑜皺了皺眉。
李策一來,便這種態(tài)度,當(dāng)眾讓蕭海難堪。
她自然不喜。
李策也不管許多,在包廂中找了個僻靜角落坐下,壓根就沒想融入這個圈子。
他雖沒有社交障礙,但是性格天生孤僻自矜,不喜說話,也不擅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