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楚江跟松神醫(yī)跟齊老三人站在病床旁,看著這個痛到不停痛呼的年輕人。
“看出什么了?”楚江淡淡的看了一眼齊老。
齊老想了想,看向了病床上的年輕人,皺起了眉頭:“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誤食了某種草藥導致的?!?br/>
這話剛出,一旁的松神醫(yī)卻皺起了眉頭:“我看不然,我覺得雖然中毒的可能性大,但卻不一定是誤食,有可能是某種氣體導致,類似于花粉過敏,但卻是中毒?!?br/>
聽著兩個人的話,齊天點了點頭,從肉眼上看的確如此,但不知為何,楚江卻覺得這個病人沒有那么簡單。
“喂,醫(yī)生,你們到底救不救人啊,我快疼死了啊!”年輕人大呼小叫的,顯然是已經疼痛到無法忍受。
而他的聲音很大,讓陸陸續(xù)續(xù)來到盼雪堂的病人們都是一愣,一個個的趴到了大廳門口,看著這一幕。
楚江也聽到了年輕人的話,眼底忽然多了一抹玩味。
“救,我們當然救人,齊老,上針?!背瓕χR老吩咐一句。
齊老聞言一愣:“什么針?”
楚江嘴角勾起一個笑容:“玄天三針,對了,你最后一針下針的時候位置不對,這次注意一下,這第一針,我?guī)湍闶痉栋?。?br/>
這話一出,齊老頓時大喜過望,要知道,能接手楚江的針灸,完全可以對他的醫(yī)術有一個巨大的提升,所以他自然高興不已。
一旁的松神醫(yī)看的眼饞,但他畢竟才拜師,像玄天三針這種東西他只是聽說過,要他下針,他可做不到。
“松老,一會讓齊老帶你去藏書閣里看看典籍?!背鋈婚_口。
這話一出,松神醫(yī)大喜過望。
而楚江也沒有廢話,直接取來銀針。
“楚先生又針灸了?這病人是誰?好大的福氣?!?br/>
“就是,楚先生的針灸真的厲害,上次給我扎完我感覺我至少年輕了五歲!”
“哈哈,老張頭,你年輕五歲跟現在有什么區(qū)別哈哈哈!”
一群圍觀的老頭看楚江針灸紛紛八卦的圍了上來。
他們大多都是盼雪堂的常客,楚江治療后,齊老又給他們開了些按摩的療程,所以他們每天都會來,這一來二去的也都混熟了。
其他面生一點的病人雖然好奇,但并沒有開口議論。
很快,楚江就下好了第一針,隨后拍了拍齊老的肩膀,笑道:“注意最后一針?!?br/>
齊老立刻點頭稱是,隨后全神貫注,開始下針。
而楚江則是看向齊老,不做言語。
很快,齊老結束,楚江看著齊老的最后一針,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沒有多說,轉身離開。
齊老也在最后一針結束長舒了口氣,站起來對著已經圍的很近的眾人道:“各位,如果需要就醫(yī)還請排隊?!?br/>
這話一出,眾人才紛紛散去,但所有人都沒有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那位病人,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粒藥丸吞了下去。
齊老自然也沒有看到,他只是看時間差不多,走來拔針,但剛走來,齊老的眼神就愣住了。
“這……”
齊老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后退了兩步,一旁的松神醫(yī)見狀,好奇的走上來。
“怎么了老齊……臥槽!”看著眼前的一幕,松神醫(yī)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壞事了壞事了壞事了,完了……”齊老像是回過神來一般,面如土色,連忙道:“老師,大事不好了!”
這話音剛落,盼雪堂的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冷哼:“無良醫(yī)館盼雪堂,現在,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卻看汪海站在門口,一臉的得意,而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大群人。
“你怎么又來了,這里不歡迎你,聽不懂?”王小魚一見到汪海就煩,直接上前呵斥。
但是剛上前一步,站在汪海身后的一個身穿一身黑色運動裝的人就走了上來,掏出一張證件,道:
“巡捕辦事?!?br/>
小偷小摸慣了的王小魚一看到巡捕證件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慫慫的離開。
而汪海則是冷笑一聲道:“楚江呢,給我出來!本來今天只是來查查你,但沒想到還能遇到這種事,給我把楚江叫出來!”
這話一出,來看病的人們紛紛愣住,有人昨天見過汪海,知道汪海是來鬧事的,直接道:“怎么又是你,有完沒完?!”
汪海聞言下意識一愣,還以為說話的還是那個光頭花臂大哥,但是定睛一看卻是個老頭,汪海不屑冷笑一聲。
“我有完沒完?是你們自己有完沒完才對吧?你好好看看病床上那人!”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愣住,有人還想說什么,但是卻已經有好事者走到了病床旁。
“這,這人死了?!”
頓時,全場的人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