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看著人,不要走光了被人看去?!笔挻笮〗阋矅诟懒藛虪斠宦?。
喬智真是拿這些人沒有辦法了,也懶得再多說了,擺手讓她快點上去。
牛皮皮在上面瞪著喬智,發(fā)現(xiàn)上來了一個火紅的大美女,不由的拉下了小臉:“喬智呢?”
蕭筱筱送給小丫頭一個嫵媚的笑容:“在下面幫我擋光呢!今天穿的是短裙我怕走光。”
好吧!真實服了這一幫子女人。
喬智上來之后,拉著喬智就進入了她的閨房。皮皮的房間有二十多平米,墻壁的主色調(diào)是嫩綠色的,和春天剛剛發(fā)芽的小草一個色;一張上下兩層的小木床,緊鄰著陽臺;屋子的中間是一個細腿的玻璃小圓桌,三條小拇指粗細的桌腿被她用彩紙纏的閃閃發(fā)光;一個粉色的小書架也擺滿了書,大玻璃衣柜,里面的衣服也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
“皮皮,你這都弄好了呀!隨時都可以入住了。”喬智對這小丫頭的閨房很是滿意。
牛皮皮得意的說道:“那是,除了書,其他的都是新的,缺什么就買什么,這還不簡單?!?br/>
喬智贊嘆了兩句后,說道:“皮皮,我的房間在哪里?你帶我去看看?!?br/>
牛皮皮送給喬智一個白眼,這個人自從買房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來看房。
這套房子的二層中間是空著的,和底層的客廳相通,臥室一共有三間,皮皮給喬智留的是主臥室,面積更大,足有三十平米,寬大的陽臺和臥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沒有明顯的界限。
看著空空的大臥室,喬智忽然就覺得頭疼了起來,這么大,怎么裝修啊?
正在為難的時候,蕭筱筱和鐘木蘭走了進來:“不如讓我們來幫著喬爺設(shè)計一下如何?”
“不行,喬智的房間當(dāng)然由我來設(shè)計,任何人休想插手?!迸Fてひ姷竭@兩位之后,臉色立馬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你們不要爭了,我自己來吧!”喬智見事態(tài)有升級的苗頭,趕緊的出聲制止。
他們幾個在這里大鬧一陣后,乘滑梯到了一樓,發(fā)現(xiàn)小林和黑勇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肯定是看她們的新房去了,我們也過去參觀一下吧!”
來到小林的房子之后,果然這倆人因為意見不同在里面爭吵呢!
喬智看著裝修的異常豪華的房子,突然感覺有點索然無味,覺得還是皮皮的設(shè)計有創(chuàng)意。
“喬智,你打算什么時候搬過來?”鐘木蘭問道。
“馬上就搬,我的房間加張床就行,這里離我的公司近,上下班也方便。”
喬智現(xiàn)在的公司建設(shè),地下的部分很快就要完成了,他也要和李二剛一起監(jiān)工,這部分不能出任何的差錯,這是保命的退路,以后發(fā)生什么事,就要靠這個逃跑了。
想到了這里,他也沒有心思再看林若雪的房子了,將吵架的兩人喊了過來。
“咱們?nèi)コ燥埲?,然后k歌娛樂,不要再吵架了,以后時間長著呢!”
等皮皮上了面包車后,看著后面轟鳴的兩架寶馬,再次的吵著要買車。
黑勇邊開車,便幫腔:“老板,我覺得咱真的該填置幾輛車了,這個面包車就留給公司公用,我做為皮皮的保鏢,應(yīng)該開她的車才對?!?br/>
喬智想想也是這么一個理,李二剛到公司這么久一直都是打車辦事,實在是他忽略了。
“好吧!明天就去買,一次置辦齊全?!眴讨遣皇莻€吝嗇之人,該花錢的地方絕對的不摳。
牛皮皮大喜,抱住喬智的脖子,送上了一個香吻。
“喬智,你真是太棒了,我愛你?!迸Fてた鞓返南駛€小天使。
感受著皮皮滿含青春氣息的軟唇,喬智呆愣愣的變傻了,他想起了自己的中學(xué)時期,曾經(jīng)也是這么的青春洋溢,想起了那時自己暗戀的女同學(xué)楊靜雪。唉!也不知到靜雪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為人母,是不是正在家里相夫教子,正過著幸福的過小日子?
“喬智,你在想什么呢?”皮皮抱著喬智的胳膊,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我想起了在你這么大的時候,可比你幼稚多了,那個時候我暗戀班里的一個女生,幾乎就沒有和她說過幾句話,我們最多也就是在不經(jīng)意間四目偶爾碰撞到一起的時候.....”
“四目相對的時候怎么了?”皮皮追問。
“我也說不上來,不像是打暗號,也不像是勾搭,具體的說不上來。不過那個時候我們之間肯定是有交流的,因為我能從她的眼神中感覺到她也喜歡我?!?br/>
“不明白你們那一代人的思想,喜歡就應(yīng)該勇敢的說出來呀!干嘛弄得那么偷偷摸摸?”皮皮很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和環(huán)境有關(guān)系吧!那個時候,能夠公開談戀愛的在整個學(xué)校內(nèi)也找不出十對來,不過我們男生之間還是有交流的,將班里的女生偷偷的給瓜分了,單方面的給她們找了對象?!眴讨钦f這話的時候,慢慢的都是回憶。
“你的那個暗戀對象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還有聯(lián)系嗎?”牛皮皮這話問出,居然沒有以前的那股酸味。
“她叫楊靜雪,長得圓嘟嘟的一個小姑娘,學(xué)習(xí)成績好,性格也好。我記得有一年的冬天,她穿了一件新買的紫色羽絨服去學(xué)校,我忍不住夸了兩句,沒想到她整整一冬天都在穿著那件羽絨服,袖子的下面都已經(jīng)很臟了她也沒洗。從那以后,我就更加的確定她是喜歡我的了。后來我去當(dāng)兵后,曾經(jīng)給她寫過幾封信,可是在進入了特戰(zhàn)隊之后,我們不知怎么的就斷了聯(lián)系,一直到現(xiàn)在。若不是因為某件事的刺激,已經(jīng)基本上想不到她了?!?br/>
“好可惜哦!感覺你們那個年代的好純真?!逼てぱ壑杏行切情W爍,仿佛是被喬智的這青澀的一面給打動了。
浪潮大酒店,喬智要了一個大大的包間,鐘木蘭提議把白碧曉也叫過來,這樣就成了他們一個單元的聚餐了,喬智沒有意見,牛皮皮也沒說什么。
鐘木蘭撥通了白碧曉的電話:“碧曉,快來浪潮酒店,我們在御墅藍山一個單元的人都到齊了,我和筱筱都在,就差你了。”
白碧曉正在家和爸媽吃飯,接到了鐘木蘭的電話后,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漬,噌的就去換衣服去了。
“小小,你這找急忙慌的是要去做什么?不能把飯吃完嗎?”夫人很不高興的叫住了正往外瘋跑的女兒。
“媽,先不和你說了啊!朋友們都到齊了,只差我一個,你說我能不著急嗎?”白碧曉也不扭她的屁股了,變成了風(fēng)一樣的女子沖了出去。
“老白,你看看都多大的人了,還瘋瘋癲癲的,都是你給慣壞了?!狈蛉寺裨蛊饋戆走h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