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宮女在后面追,可葉子佩跑得極快。
宮女們喘著氣,眼睜睜看著葉子佩跑進了玄月宮!
玄月宮內(nèi),冥連瀾一身白衣,清泠卓絕,正在擦拭一把古琴。
風涯立在一邊。
這次風涯有防備了,一把攔住葉子佩,面無表情:“安凰郡主,我們殿下不是……”
葉子佩直接彎腰從他手臂下鉆了過去,冥連瀾正聞聲抬頭,還沒來得及放下古琴,就被撲了個滿懷!
葉子佩熟練的抓住他的肩膀,直接親了上去!
眾宮女震驚!郡主您拋下舅舅,就為了來親瀾皇子一口?!
你莫不是被男色迷昏了頭吧!
“瀾皇子就居住在玄月宮,這些年過得極好,瀾皇子性格冷清,大人們想見需得……”太監(jiān)領著使者們隨意走走,無意一看,整張鴨臉都驚住了。
大門是開著的,里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諸國的使者亦全部愣住。
眾使者:“?。。 ?br/> 他們看到了什么!!
一使者表情復雜:“貴國果然對瀾皇子極好?!?br/> 一介質(zhì)子居然還有郡主投懷送抱!
太監(jiān):“……”
葉子佩聽到了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但她此刻極其恐慌,根本沒空管其它的。
親一口,手里具現(xiàn)。
好,成功!
在冥連瀾猝不及防時,葉子佩又親了上去。
再具現(xiàn),成功!
再親……
“郡主哎!”太監(jiān)苦著一張臉跑進來,把葉子佩拉到一邊,“您這是做什么啊!”
“你別攔我!”葉子佩崩潰了,“讓我親他,讓我親他一口!”
為什么會是一次性的。
她不信,她不接受這個結(jié)果!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冥連瀾已經(jīng)被蹂躪得不成人樣,嘴巴都被親得泛紅,衣領被扯開,神情恍惚,看起來十分不容易。
“郡主!咱家的姑奶奶,您不能再親了,外面有人啊!”太監(jiān)要哭了。
他就是奉命領人逛逛而已,怎么撞上了這檔子事。
這安凰郡主也太不是人了!
葉子佩眼里只有冥連瀾,異能,她的異能:“放開我,你給我撒手!”
可太監(jiān)緊緊拉住她,死不松手。
葉子佩生出火氣來了,正欲一把推開太監(jiān),受害者冥連瀾開口了,音若清泓:“郡主到底想做什么?”
葉子佩瞬間冷靜。
冥連瀾這個心機狗這么聰明,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異能的存在。
反正他是質(zhì)子,跑不了的。
“我喜歡你這張臉!”葉子佩蠻橫道,“就是想親你,怎么了?不行嗎?!”
冥連瀾有剎那怔然,心悅他這張臉?
冥連瀾歸于清冷,平靜的將衣領整理好,朗朗公子,動若謫仙:“還請郡主自重?!?br/> 葉子佩不要臉:“我不重,很輕?!?br/> 說完她回頭,黑著臉吼太監(jiān):“你能不能別扒拉我了?我不親了,你給我撒手!”
“真的?”
“真的!”
太監(jiān)這才松手,但也和葉子佩站得極近,警惕著她突發(fā)獸性。
葉子佩甩了甩袖子。
“我說昨晚安凰郡主為何幫瀾皇子出頭,原來是暗通曲款啊。”一道陰陽怪氣的嘲諷聲響起。
冥連瀾表情淡漠,擦拭著手里的琴,只是剎那有殺氣溢出,極好的被收斂,無人察覺。
葉子佩望過去,瞬間就笑了。
原來不是天天有人作死,而是有人天天作死。
葉子佩抱著手臂走過去:“你說你是南域使者?”
“是!”使者哼了一聲。
葉子佩繞著他走了一圈,上下打量,最后托著下巴:“你真的是南域人?我聽聞南域民風彪悍豁達,純樸動人,你莫不是哪國的細作?”
南域使者臉色一僵,這是在拐著彎罵他心胸狹隘?
眾使者憋笑,這次南域的使者的確拿不出門面。
“我的確是南域人,托郡主的福,貴國的民風我也見識到了!”南域使者冷笑。
葉子佩問:“你知道我和你的區(qū)別在哪里嗎?”
南域使者嘲笑:“在你不知羞恥,小小年紀就對男子投懷送抱!”
葉子佩長嘆一口氣:“不,在于我沒你臉皮厚,總有人覺得自己能憑一己之力代表一個國,我就做不到,這是我該學習的地方?!?br/> 有使者不小心笑了出來。
這安凰郡主還真是一語中的。
“你個無知婦人!”南域使者怒了,“我乃我王欽點的使者!你竟如此無禮,難怪這就是臨國的禮數(shù)嗎?”
“那你知不知道,在臨國,冒犯郡主是什么罪?”葉子佩笑瞇瞇的反問。
比身份是嗎,看誰比得過誰!
葉子佩又問:“辱罵他國皇嗣又是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