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樓小姐已經(jīng)許配了人家?”唐七月疑惑,難道是樓小姐對許配的人家不滿意。
樓夫人點(diǎn)頭,“是啊,莎莎和她表哥從小就定下的娃娃親,他們青梅竹馬,感情好的很,怎么可能會跟外男私通啊?!?br/>
樓員外也點(diǎn)頭,“姑娘,我夫人說的不錯,我家莎莎很喜歡她表哥,絕對不會喜歡其他人的?!?br/>
唐七月點(diǎn)頭,“樓員外,樓夫人,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不過我還是要問一句,你們的女兒自己怎么說的?”
“姑娘,出事后,我就問莎莎了,莎莎說她即便是跟她表哥,那也是連手都沒有牽過的,更不要說跟其他男人了?!?br/>
“二嫂,我覺得這有孕是假的,樓小姐應(yīng)該是被人給陷害了?!甭犃死蟽煽诘脑?,赫連澈分析道。
聽了赫連澈的話,樓員外苦澀的搖了搖頭,“這懷孕是真的,所以,唉……”
所以,即便樓員外和樓夫人相信自己的女兒,即便樓家有錢,那也無法改變自己女兒被沉塘的命運(yùn)。
“樓小姐一個人是無法懷孕的,那個讓樓小姐懷孕的男人呢?”赫連澈再次提出疑問。
這也是唐七月想問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女人自己可是生不出孩子的。
不像某些雌雄同體的動物,繁育后代可以自己搞定。
提起這個,樓家老兩口更加愁眉不展了,“怪就怪在這里,根本就沒有這么個男人啊,但是莎莎她確實(shí)懷孕了?!?br/>
“這孕懷的蹊蹺,暗一,將前面的人攔下,我要親自給樓小姐診脈?!?br/>
古代醫(yī)術(shù)落后,懷孕大多是通過診脈來確定的,但診脈很多時(shí)候容易誤診。尤其是某些醫(yī)術(shù)不高超的大夫,像在西山屯的那個村里大夫一樣。
“是,主母。”暗一領(lǐng)命,快步追上前面已經(jīng)走出一段距離的村民們。
赫連澈怕暗一應(yīng)付不過來,也忙跟了過去。
樓員外和樓夫人見唐七月竟然要出手幫助他們,又是對著唐七月一陣千恩萬謝。
前面的村民正走的好好的,突然見兩個人擋在了前面,帶頭的男子不悅的看著暗一和赫連澈。
“趕緊讓開,不要擋著路?!?br/>
赫連澈展開折扇,笑的很是瀟灑恣意,“對不起了,我二嫂說讓你們等等,那你們就只好等等了?!?br/>
“大膽狂徒,竟然敢在我們蓮花鎮(zhèn)囂張,老子……啊,啊,疼,疼啊?!睅ь^男子沒等擼胳膊挽袖子,就被暗一扭住了胳膊。
“大俠,大俠,饒命啊,饒命,有話好好說,好好說?!?br/>
暗一稍稍松了點(diǎn)力氣,命令道,“讓他們都停下來?!?br/>
“是是是,你們,趕緊都聽大俠的,都停下別走了。”
帶頭的男子還是很有號召力的,聽了他的話,眾人都停住了腳步。
后邊,唐七月等人也跟了上來。
樓夫人一見到被捆住裝在網(wǎng)子里的女兒,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莎莎,娘的寶貝啊。”
被困在網(wǎng)子里的樓莎同樣哭出來聲,“娘,女兒真的是冤枉的,女兒真的沒有做過啊?!?br/>
“呸,你沒有做過,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里來的?”
一個村民聽了樓莎的話,一口唾沫就啐了過去。
吐唾沫的村民可能是最近正趕上感冒有痰,一口濃黃的痰正吐在樓莎光滑白皙的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