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先回去吧?!睂幭膽B(tài)度淡漠的說道。
一旁管家已經(jīng)備好了車,態(tài)度誠懇地說道,“寧二小姐,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車,您隨時可以離開?!?br/>
莫天澤目不轉睛的看著手上的報紙,仿佛看到了什么極有意思的一幕一般,對外面的場景絲毫不在意。
反觀寧夏臉上雖然是笑著的,可是卻讓人感覺萬分冷漠,寧雪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待遇,頓時一臉不悅的轉身,毫不猶豫的坐上了車,準備回去。
寧夏悄無聲息的走到了莫天澤的面前,她以為自己的舉動神不知鬼不覺,可是伴隨著她的舉動,一股似有似無的玫瑰香撲面而來,莫天澤嘴角掠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莫天澤,我們應該早就商量過,我陪你演戲你也陪我演戲,若是寧雪回去告狀,我豈不是吃虧了?”寧夏開口說道。
聽到這句話,男人這才抬起了頭,一雙幽深的仿佛永遠也見不到底的眸子看著她,“你認為我的反應不對?”
男人的聲音冷的仿佛從寒水中撈出來一般,寧夏托著下巴,認真的思索片刻。
女人故意問道,“若是寧雪將今天的事情全部告訴程芳,程芳自然不敢找你,萬一她把我喊回去教訓一頓,我上哪里訴苦去?”
莫天澤冷哼一聲,直接抬起報紙,擋住了女人得意洋洋的臉。
要是今天他稍加縱容寧雪的所作所為,程芳或許還敢針對寧夏,可若是他對寧雪越冷漠,在別人眼中他就對寧夏越親近,程芳雖然是說什么也不敢針對寧夏。
此刻看到女人這張得意洋洋的笑臉,莫天澤越發(fā)篤定,這個女人慣會扮豬吃老虎,甚至得了便宜還賣乖。
看到男人做出一副不理自己的樣子,寧夏嘆了一口氣,在旁邊故意吵了兩聲,卻沒有得到男人半點回應,便只覺無趣的離開了。
寧宅內(nèi),寧雪幾乎是一看到程芳,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程芳什么時候見過自己寶貝女兒哭成這樣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于是臉色越發(fā)陰沉,“你告訴媽,是不是寧夏欺負你了?”
寧雪并沒有說話,反而哭的越發(fā)大聲,“媽,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去半山別墅了……平白無故跑過去被人羞辱。”
程芳極有耐心的拍打著寧雪的后背,輕生說道,“好啦好啦,別哭了,你可是媽的心肝寶貝,你要是把身體哭傷了,媽可舍不得?!?br/>
說完這句話,程芳的眸中閃過一絲陰毒的神色。
“你若是不跟媽說清楚,一定是寧夏那個臭丫頭在背地里搞了什么手段,媽現(xiàn)在就去找個算賬?!?br/>
下一秒,寧雪就拉住了程芳的手,一臉委屈的說道,“媽,這和寧夏沒有關系?!?br/>
寧雪一說出這些話,程芳心中了然這件事情定然有寧夏的手筆,按照寧雪對她的態(tài)度,若不是真的生氣了,她一直都喊寧夏姐姐的。
這個不僅僅代表語言上的疏離,更是寧雪心中的怨氣。
等到好不容易寧雪的心情平靜下來,于是便將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到這件事情的始末,程芳一時忍不住,直接伸手在桌子上用力的拍了一下。
“一定是那個臭丫頭故意的,莫少性格喜靜,這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小雪,你不知道也就算了,那臭丫頭跟他相處這么久,難道還不清楚嗎?”
聽到這句話,寧雪還是故作委屈道,“寧夏應該不會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為她狡辯做什么?你都被莫少攆回來的,下一次再想去那里,可就不容易了?!背谭家荒樐氐恼f到。
聽到這句話,寧雪臉色一變。
其實對她而言,能不能攀上莫天澤并沒有多重要,她要的可是能夠真正掌權莫家的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可是今天這件事情對她而言,更是一次羞辱。
“你放心,這次的事情媽一定替你做主?!背谭祭淠樥f道,心中已然想到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