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穿黑色衣服的人聽到了大師兄的這個說法,好像并沒有顯得很生氣的樣子,尤其是聽到了這樣的說法以后,竟然開始哈哈大笑,難道他是在這句話當中聽出了什么端倪?
雖然不清楚他為什么開始哈哈大笑,但是從他的這個笑聲就可以知道,他這個人可能是非常的厲害,尤其是聽到這種侮辱自己的話的時候,居然表現(xiàn)得非常不屑一顧。
往往只有一些真正的高手,對于這樣的說法才會這么不在乎,因為他們已經(jīng)非常的成功,所以無論任何人對于他們的詆毀,他們這都已經(jīng)接受了,所以無論任何人說出什么樣難聽的話來,在他們心里面都好言不存在。
這個時候那個黑衣服的人就對大師兄,說“這些就不需要你多操心了,再說了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每個人發(fā)展的方向也都是不同的,再說了我們之間好像也沒有什么過節(jié),而且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了,和我們直接好像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吧,這一輩子我們只要過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br/>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又大聲的朝著門外喊了一聲“我說你還在等什么呢,還不趕快進來把你的弟弟給我弄走,這個窩囊廢一樣的人,無論做什么事情從來都沒有成功過,你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還要我親自出手來把你的弟弟救出去,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br/> 就這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的時候,突然從門外面又進來一個人影,而且這個人快速的走到了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人的身邊。
而且很熟練的在這個穿白色衣服的人身上點了幾下,可能是因為把他身上所有相關的穴位全部都給封上,這樣的話才可以讓他減輕一點傷害。
做完了這些動作以后,又快速的將這個穿白色衣服的人放到了自己的后背上,然后走了出去。
葉淩到了眼前的一切本來自己是不想插嘴的,可是眼前這一切實在是讓自己忍無可忍,尤其是這一切都是這么的巧合,而且和自己過不去的,這兩個人竟然是朋友關系。
所以率先開口說“和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總是要和我們過不去,而且我們自認為沒有做過什么得罪你們的事情嗎?為什么總要和我們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如果我們要是有什么做的地方不對的話,你盡管可以說出來,但是如果你要是故意這樣與我們?yōu)閿车脑?,那就怪我們對你不客氣?!?br/> 但是還沒等那個穿黑色衣服的人開口,那個女孩的父親竟然先開口說“少年先不要這么激動,這件事情我會慢慢的說給你聽,而且這位穿黑色衣服的人,他可是一個身份相當高貴的人,而且這位先生姓嚴,那這一次前來應該目的就是為你的。”
介紹完了這位穿黑色衣服的嚴先生,以后女孩兒的父親又繼續(xù)開口說“人家這一次起來可就是為了你來的,你上一次在那個村莊里面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你會不知道嗎?而且這一次的錢來就是為了錢,要把你帶回去這件事情徹底做一個了斷,沒想到你做了那么多的錯誤的事情,你竟然還不知道,而且還在這里面大搖大擺的,所以讓你這樣的人,如果要是再繼續(xù)囂張下去,你又怎么會給其他人一個交代呢,我和這位嚴先生也是剛剛不久才認識的,而且他也是為了這件事情起來,所以如果今天要是不是在這里面見到你了的話,估計我們還是要去你師傅那里把你師傅抓去,然后到底問一個究竟。”
嚴先生,聽完這句話以后,然后又從自己的衣服里面拿出來一塊看著非常熟悉的令牌,而且舉到了葉淩的面前說“說的沒錯,我這一生下來就是為了上市的事情,總是要有一個說法的,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難道你不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嗎?而且那開始很多條人命,畢竟他們都是非常無辜的人,又怎么能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呢?難道你還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嗎?”
嚴先生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又做了一個手勢,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很多人,而且這些人手里面竟然還抬著一個架子之類的兒子,仔細一看當家人竟然還躺著一個人,可是這個人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生命的特征,而且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呼吸,并且看起來非常的可怕。
嚴先生又對這里面的人說“上面躺著的這個人你們應該都認識吧,你們是不是都知道這個人是誰,我就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哪一個人的手做出來這樣的事情,而且這個人可是我的兄弟,竟然敢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現(xiàn)在我就想知道這到底是出自什么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