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鷹般的目光太深,好似輕易就能把她看穿。
“小柔畢竟是陸家的掌上明珠,深的陸老董事長疼愛。沒名沒分跟著你,陸老董事長疼愛孫女,自然是不高興的?!?br/>
姜幼夏小手摳著他襯衫紐扣:“我不過是個被你養(yǎng)著,一無長處,靠著孩子一躍飛起的灰姑娘。你脾氣那么差,他們不敢找你。柿子挑軟的捏,自然是要來為難我了?!?br/>
“他怎么為難你了?!?br/>
“你心里清楚?!彼p垂的眼簾,聲音也很輕,卻又分外委屈。
“說?!?br/>
簡言意駭?shù)囊粋€字,莫名讓人發(fā)怵。
姜幼夏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里,男人疼的嘶了口涼氣,卻沒有推開她,任由她咬著發(fā)泄。
幾乎咬破了他的脖子,姜幼夏才喘著粗氣松開了盛景廷。
“說了又怎么樣?你難道會為了我,跟陸家對著干,翻臉嗎?”
姜幼夏眼眶泛紅,吸了吸鼻子,盯著他白皙肌膚被她咬著充血的深深牙印,哽著聲道:“你們都欺負我,欺負我年紀輕,欺負我什么都沒有,還好欺負?!?br/>
熱淚滲透了男人的襯衫,盛景廷不禁微微愣住。
他斂目低眉,長指抬起她的下巴:“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會?”
“你要是會,我不說你也會?!?br/>
姜幼夏自嘲道:“陸婉柔是陸家的千金小姐,又曾是你的未婚妻。我姜幼夏是什么?一個小門小戶。陸家怎么會答應(yīng)讓她當(dāng)小的?你本事大,不好惹,他們不敢找你麻煩,自然得來為難我了。你又何必還要問我?拿這種事糟踐我?!?br/>
說著,她偏過臉,不愿去看盛景廷。
好像真的傷心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