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夏腦袋轟隆一聲炸響,面對冷酷的男人,最終還是屈服在藥效之下,她爬過去,顫抖著手解開他的皮帶……
隨意落在一側(cè)的花灑不停地噴出冷水,渲染了浴室干凈的地板,滴滴噠噠的水聲,交集的是情欲譜奏的悲歌。
夜幕深沉,如同被打翻的墨水渲染,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滂沱大雨,電閃雷鳴,雨水從沒有關(guān)鍵的露臺飄進(jìn)來。
酣暢淋漓過后,姜幼夏裸著后背趴在盛景廷的懷里,胸膛劇烈起伏,臉上是還沒退散余韻的紅暈。
看著男人遞來手機(jī)的短信內(nèi)容,短暫的震驚過后,她緊咬了下唇內(nèi)側(cè)的軟肉,解釋:
“我是去過醫(yī)院,但我真沒有打避孕針。我只是許久沒見敏惜,跟她和她哥哥一起約了吃頓飯,接下來的事,你也知道了。”
姜幼夏深吸了口氣,顫抖著聲音抬起頭:“景廷,我們在一起五六年了,你對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會跟你離婚?我當(dāng)時只是太生氣了,才跟你說的氣話。再說了,果果她不能沒有爸爸,果果那么喜歡你,我……我跟你離婚我自己都養(yǎng)不起自己……你相信我,這肯定是有人想挑撥離間,才故意胡編亂造給你發(fā)的短信,并不是真的?!?br/>
“挑撥離間?”
盛景廷薄唇挑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彈了彈煙蒂,他一字一字的聲音陰沉:“你是養(yǎng)不起,但你的奸夫養(yǎng)得起!”
“我沒有。”
姜幼夏吸了吸鼻子,被淚霧渲染的美眸望著他:“景廷,你就不相信我一次嗎?我要是真的想跟你離婚,要真如同你所想,喬修玨是我的奸夫,我為什么不去找他?還要乖乖呆在你身邊?果果的身世,我確實(sh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發(fā)誓,我真的沒有背叛過你,我跟喬修玨也是清白的?!?br/>
男人一言不發(fā),也不知道信了沒信。
姜幼夏擦掉滾燙的熱淚:“你到底要我怎么樣你才肯相信我一次?景廷,我不想讓你誤會我,我也不想背上這莫須有的罪名。難道真的要我,以死謝罪,你才能相信我對你的真心,我的清白嗎?”
“你這張嘴說的話,能信么?”盛景廷掐著她的腰肢,疼的她嘶了口涼氣。
“三個月內(nèi)你你懷不上孩子,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盛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