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夏沒吭聲,那表情,早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四目相對,姜幼夏咬著唇內(nèi)側(cè)的軟肉,想聽他的解釋。
盛景廷笑了聲:“告不告訴你,重要么?”
重要么?
“盛果不是我親生的,你對不起我是事實。是我設(shè)計你,亦或者姜如瀟算計你,又如何?”
姜幼夏白著臉,幾乎咬破了嘴唇,都無法克制內(nèi)心劇烈的顫抖。
她想說她沒有,可這些蒼白無力的話她說過太多次了,盛景廷從來不信。
她說再多,在他看來,也只是她在辯解,在撒謊維護自己的奸夫。
就算她從來沒有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親近過,他也一早就給她判下了死刑。
他不信她,也不會再相信她!
深吸了口氣,姜幼夏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她說:“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果果不是你親生的?”
盛景廷鳳眸更沉了分,長臂一伸將她扣入懷里。感受到懷中女人微顫的身子,男人略微彎著腰,薄唇輕蹭著她的耳廓,如蘭的氣息炙熱:“重要么?!?br/>
“果果的身世,跟姜如瀟母女有關(guān)。”
簡言意駭?shù)脑捯袈湎?,男人皺起的墨眉凝肅深邃。
姜幼夏掐著掌心,口吻篤定:“景廷,你也不想無緣無故戴綠帽對吧?果果父親是誰,我確實不知道。但姜如瀟母女,肯定知道!”
盛景廷一言不發(fā),周身的氣場卻愈發(fā)的冷厲,像是在判斷她話中真假。
姜幼夏扯著唇角,滿目自嘲:“你不是想揪出我的奸夫么?查清楚這個事對我來說很難,但對你來說不難。就算我騙你,你不過找人查一查,也沒什么損失。更何況,這件事情上,我沒必要騙你。我要真有奸夫的話,憑你的本事,你又怎么會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這是一場陰謀,姜如瀟母女設(shè)的局,你別放過她們!”
說到后面,她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滿是恨意。
那天聽到的話,不可能是指酒店設(shè)計她的事。
姜幼夏雖然不知道,這對母女,背后還做了什么。但直覺,肯定不簡單。就算不是果果的身世,肯定也是別的!
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她不會放過她們母女,也絕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