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高爾基汽車制造廠外的偏僻小路上,古辛斯基的手下葉戈爾開心的在卡車副駕駛的位置上一邊喝著酒一邊數(shù)著錢,這些都是他連日來打劫那些黑市上的暴發(fā)戶掙來的,除了分給手下的一小部分,剩下的可就全都進自己的腰包了。
葉戈爾已經(jīng)跟了古辛斯基好幾年了,可是只能混上一個小頭目,古辛斯基的大買賣都交給了保夫魯沙去經(jīng)營。像葉戈爾這種級別的手下,平日里根本就見不到古辛斯基的面,都是上面吩咐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做好了賞點小錢,做不好還要接受處罰。如果被警察抓了,最好在里面管住自己的嘴巴。不然的話就很有可能會變成冷冰冰的尸體了。像最近這么賺錢的好事幾乎從來都沒有輪到過葉戈爾頭上,葉戈爾真是覺得自己時來運轉(zhuǎn)了,那幫暴發(fā)戶忙活了半天還不是替我掙錢。
葉戈爾越想越得意,正考慮著晚上帶著兄弟們?nèi)ナ裁吹胤秸覀€女人樂呵樂呵的時候。一陣警笛聲從車子的前面響起來了,只見一輛警車正橫在馬路中央,兩個警察則站在車后面。葉戈爾暗叫一聲不好,什么時候被條子盯上了,他連忙把錢藏到了車座底下,然后讓司機靠邊停車,掉頭應(yīng)該已經(jīng)來不及了,再說他這輛快要報廢的卡車可跑不過警察的警車。
司機把車緩緩地停在了離警車不遠的地方,葉戈爾沖著警察們笑了笑,他想盡量讓這兩個警察認為自己只是個老實人,如果能蒙混過關(guān)的話就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兩個警察挺著啤酒肚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他們都把手放在腰間的槍把上,其中一個警察用手指著司機說道:“把手放在我能看見的地方,把鑰匙拔下來,不然出了事可別怪我。”
司機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葉戈爾,葉戈爾用眼神示意司機照著警察說的做。司機熄滅了發(fā)動地,然后把鑰匙拔出來扔在了地上。兩個警察分別走到了車門的兩邊,示意葉戈爾和司機打開車門,從車里走出來。葉戈爾身上沒有槍,除了錢什么也沒有,但是車上有一些木棒和鋼管,畢竟葉戈爾這些人只是古辛斯基養(yǎng)的打手,他們手上都沒有人命,所以還沒有配槍的資格。
坐在車后面的幾個人也陸續(xù)下來了,雖然自己這邊人多,但是葉戈爾可不會囂張到去揍警察,因為那可是重罪,攻擊警察會被視為對政府的攻擊從而成為政治問題。
“警官,我們可都是好人,我們只是想晚上出來玩玩,沒別的!”葉戈爾趕忙解釋道,雖然他們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兩位警察根本就沒有理會葉戈爾的話語,他們來回的審視著這伙人,神色不善,也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其中一個警察慢慢的走到車后面,用一種冷峻而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我覺得你們的車尾燈好像有點裂了。”說完,他掏出腰間的警棍一下子打碎了車尾燈。
另一個警察則說道:“前車燈好像也有點問題!”話音剛落,卡車的前車燈也被被打碎了,然后這個警察走到了葉戈爾的面前面色冷峻的說到:“開著這樣的車上路是不合法的,你們得跟我們回去一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