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跨上龍鱗馬,正巧碰上鬼兵回家,他沒有往心里去,誰想每走多遠就發(fā)現(xiàn)那三名法師出問題了。
官道空蕩,地上有幾團血污,張辰抽動鼻子時聞到了靈氣波動,這里有人戰(zhàn)斗過,三名法師躺在路上,只有一人尚有口活氣。
他血淋漓的手抓住張辰的手腕,喉結(jié)滾動想說話。張辰道:“是誰干的?告訴我!”
那人嘴唇開合了好幾次,根本聽不清說什么。張辰低頭去聽,就聽到將軍二字。
難道說是將軍劫持陰兵?陰兵屬于妖鬼,若是激發(fā)它們的力量將十分的強大,但也很難控制,而且這樣做有悖人倫,哪怕是人皇也會被口誅筆伐推下皇位。
將軍在一方雖然位高權(quán)重,但真敢豢養(yǎng)鬼兵,傳到上面去,也是滿門滅族的大罪。法師落了氣。張辰舉目四望,陰兵的氣息在這里全部消失,應該是被人用法器裝走了,這天涯茫茫如何去尋?
突然,幾條黑影閃在張辰身邊,手持刀戈指向張辰:“小子!好大的膽子!趕在官道上擊殺法師!”
張辰辯解:“不是我。我也是路過!”
“放屁!陰兵借道,這條路已經(jīng)封禁!”
“我沒有動用武力,不信你們可以查我手心!”
張辰手心充滿了血污,但并沒有靈氣波動的痕跡,可以判斷他沒有出手。法師雖然不擅長戰(zhàn)斗,但許多詭異的法術(shù)依然有不俗的殺傷力,這三個人身上的傷口只有一條貫穿上半身的刀傷,也不符合張辰的佩劍。
他的嫌疑可以抹除。張辰說法師臨死前曾提起將軍二字。
“不要胡說!”來人呵斥張辰,“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就爛在心里面!此事我們會徹查,你走吧!”
張辰跨上龍鱗馬,雖然滿腔的疑惑,不過陰兵被劫直接驚動上面的人,兇手肯定沒辦法逍遙法外,縱馬離開。
披星戴月急行了兩天,距離最終目的地只剩下八百里。前方是一道高聳入云的城墻,名為西關(guān),出了西關(guān)就來到了戰(zhàn)場,莫看八百里很大,真的大戰(zhàn)來領時,依靠草原妖族的行軍速度,半日就可以殺到此處。
走出沉重的紅漆城門,踏足西關(guān)之外的地方。一眼望去是無盡的綠色草地,偶爾能見到幾只野羊享受肥美的青草。張辰張開雙臂呼吸了一口空氣,草味清香,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這就是戰(zhàn)場,每一株草每一粒沙都是血的味道。
抖擻了精神正欲往里去。
“這就走了?”城門樓上傳來悅耳的女生,是青禾這妮子。
穿著素白的長裙坐在墻垛上,裸露出的玉足纖細柔嫩像是無暇的寶玉,她用手遮擋頭頂?shù)牧谊柨催@張辰。
張辰歪頭,他沒想到青禾會在這里等他:“你是來送我?”
“是?。 鼻嗪绦χ?,這一笑竟入純潔的仙子,讓人生不出褻瀆的心思。真是一個奇妙的女人,能嫵媚能清純,這世上沒有男人看可以拒絕她吧!
青禾送下一杯酒道:“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活著回來..”
戰(zhàn)場,直面生死的地方。就算是半圣體、稀有三色武者踏足這里都不敢說能活著回來!人在變強,妖也在成長,據(jù)說妖族那邊也出了不少罕見的體制,那必將是針鋒相對的場面吧!
張辰猶豫了一下,他怕青禾下毒。
“怕我下毒?”青禾看穿了張辰小心思,眼中露出了一絲憤怒,兩只酒杯的酒各喝了一半下肚,“你這小氣的男人!我護你數(shù)次,你還對我充滿戒心!這下你放心了吧!”
“你是個謎!”張辰接過酒杯,“我有點怕你!”
“怕我吃了你,還是怕會愛上我?”青禾反問。
“我..”張辰語塞,“我喜歡秦秋水!”
“哈哈!你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好傻??!別誤會啊,我現(xiàn)在是受制于你,等我解開了枷鎖,第一個殺的就是你!滾吧!”飲了酒,青禾展開長袖驅(qū)趕張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