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你是哪位?”我點頭承認道。
“太好了,我還擔心凌先生不會來了?!敝心昴凶拥闹形恼f的實在夠嗆,聽上去似乎更像是一門外語。
“會說英語嗎?我聽得懂。”我難得去一個字一個字的辨識他說的什么,對于日語我沒有什么興趣,但是聽說英語我還是毫無問題。
“哦,那我就講英語吧,這樣我們溝通起來就方便多了?!敝心昴腥寺牭轿业脑挘坪跻菜闪艘豢跉?,語言立刻切換成了英語,雖然還帶著日本人特有的腔調,但是比起慘不忍睹的中文水平,已經(jīng)強上許多。
“昨天的傳真是你發(fā)給我的?”我試探著問道。其實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布好了這個陣勢歡迎我,不是他發(fā)的還能是誰。但是唯恐萬一,我還是小心的求證到。
“對,那封傳真是我發(fā)的。還要請凌先生原諒,這么詭秘的行為實在不應該是君子所為。但是我實在是有著無可奈何的原因,包括坐在這里的十名保鏢,也是為了保護我的行跡不至于外泄而特意安排的。因為我接下來要和凌先生講的事情非常神秘,也非常關鍵,如果流傳出去,對于我,甚至是我背后的勢力,都是非常嚴重的打擊?!?br/> 中年男人誠懇而嚴肅地對我說道,類似于這種不留名字,要求我到某個地點見面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太禮貌,但是如果他說的情況是真的,那么無疑值得原諒和理解。
“不知道凌先生有沒有吃過早餐?這件事情說起來很長,而且復雜,不如我們邊吃邊聊。雖然這家咖啡館看上去有些過時,但是食物的味道確實很棒?!敝心昴腥丝雌饋韺@家咖啡館十分的了解,伸出手邀請我和他一起共進早餐。
同時對著十名黑色男子做了一個手勢,立刻有8名黑衣人走出了咖啡館,在館外不遠的地方裝作游客進行布控,僅僅剩下兩名也起身坐到離我們遠遠的位置,分坐了大門的兩旁,確保能夠保證我們的安全,而又不會聽到我們交談的內容。
看見中年男子的外貌,以及他手下訓練有素的模樣,我大概能夠猜出他的身份。能夠使用這種保鏢的,不僅僅是有錢就可以,我甚至看見他們其中一人的手臂,隱約刻著山口組的特有標記。這個中年男子要么是三口組的人,要么就是和山口組關系密切的幾家大財團的人,雖然不能確定,但是應該在這個范圍之內。
我的習慣一向是早餐和中餐作為一餐來吃,但是今天不知為何,中年男子這么一說,肚子倒是確實有些饑餓的感覺,我也不客氣,走到中年男子的對面,徑直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