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從黑暗中一步踏出,周圍的空氣都猛地滯住,仿佛恐懼他的威嚴(yán)不敢流動。
“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柳傳志驚得大叫道,本能地要抬出身份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只是,就在這時,那蒙面殺手突然“嘶”的一聲,口鼻中涌出的鮮血將面巾浸透。
隨即,他重重倒下,沒有了生命氣息。
自殺!
葉誠只是看了一眼,便沒再去管,這種殺手身上根本查不出什么東西來。
再說,葉誠已經(jīng)逮到指使者了,自也不會去關(guān)心這殺手來自哪個組織。
“來人,都死了嗎?”柳傳志驚聲大叫,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
只是,根本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他,他身邊那些保鏢都悄無聲息,仿佛全都消失了一樣。
葉誠桀桀笑著,朝著柳傳志一步一步走過去。
“不要,不要過來!”柳傳志往后退去,卻是被那殺手的尸體拌倒,摔了一個狗吃屎。
“你知道,我是怎么對付我的敵人的嗎?我會先將他綁起來,然后在他的頭皮上割一道口子,再涂上蜂蜜,然后將一麻袋螞蟻放出來,你猜會怎么著?”葉誠的聲音嘶啞,在這黑暗之中,如同一個專門吃人的惡魔。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绷鴤髦緶喩矶兜酶虬d瘋似的。
“猜不到是吧,我告訴你,這些螞蟻會從頭皮的傷口鉆進(jìn)去,然后此人就會奇癢無比,他會不斷掙扎,然后整張頭皮就會完整地掀開,露出血淋淋的皮肉,那皮肉上,全是螞蟻在啃食……”葉誠桀桀怪笑。
而柳傳志已經(jīng)完全崩潰了,褲襠一股尿騷味傳來,竟是嚇得尿失禁了。
就在這時,葉誠掏出了攝魂鏡,對著柳傳志照了一下。
當(dāng)他收回時,攝魂鏡中柳傳志的影像竟然還久久不散。
這是一道虛魂,但用來控制柳傳志已經(jīng)足夠了。
葉誠可以用更強(qiáng)大的牽魂術(shù)來控制他,但是現(xiàn)在他的境界還低了些,施展出來并不能完美無瑕。
不說會有一定的幾率直接毀滅他的意識,而且柳家畢竟是燕京八大家族之一,肯定各種高人云集,若是被人看出端倪,設(shè)下個陷阱就虧大了。
所以,這攝魂鏡剛剛好。
葉誠一指點(diǎn)在柳傳志的眉心上,柳傳志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倒下了。
隨即,葉誠將這蒙面殺手的尸體處理掉,悄無聲息地消失。
……
白龍象掛了電話,大怒地一腳將面前的茶幾都踢翻了。
“白少,怎么了?”林開國問道。
“失敗了,柳傳志那蠢貨叫的殺手沒能殺掉秦語冰和葉誠中的任何一個。”白龍象道。
“確實很遺憾,但是我們可以放出風(fēng)聲,把矛頭指向柳傳志,起碼,那秦明月及休想置身事外。”林開國道,這本是之前的一石二鳥之計。
白龍象卻是焦躁道:“話雖如此,但這葉誠不死,我心難安,而且那什么龍大人,終究是我白家的一塊拌腳石。”
“要不,去求求老爺子?!绷珠_國低聲道。
白龍象思索了一會兒,道:“你說得不錯,我去跟老爺子分析一下利弊?!?br/> 很快,白龍象就去白家大宅找白長空。
“不行!”白長空聽了白龍象的話后,十分干脆地拒絕了。
“為什么不行?那個龍大人幾乎都算是占山為王了,原本江中三足鼎力,現(xiàn)在變成四足了,多一個人出來,我們的利益得損失多少?”白龍象急道。
“龍象,你雖然足夠聰明,足夠狠,但格局還小了一些,你怎么不想想為什么秦家和孫家不動手?這畢竟是跟凌家大小姐有瓜葛的事,還有那個道士可是來自秦嶺云虛觀,你去打聽打聽,這云虛觀在武道中是什么地位?”白長空大聲道。
“葉誠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和強(qiáng)奸犯,凌家小姐頂多是當(dāng)時覺得他有趣,她這種地位的大小姐,怎么會總記得這樣的小人物?”白龍象咬牙切齒道。
白長空一巴掌扇在白龍象的頭上,直接將他扇得愣在原地。
“你捫心自問,是不是因為被凌家大小姐美色所惑,你根本完全失去了判斷力。”白長空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