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之微怔,“什么事?”
“她在我酒里下藥那件事!碧崞疬@個,夏云笙心里就像有個疙瘩,很不自在。
那件事情,與她是否還喜歡凌西澈沒有關(guān)系!
重點是,她被韓菲兒那個賤人設(shè)計了。
程延之轉(zhuǎn)過頭去,“她說的話你都信?是不是蠢?”
“所以,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
“當然沒有關(guān)系!
程延之開著車,聲音里帶著一抹旁人察覺不到的心虛。
“那就好!毕脑企显谝慌运闪艘豢跉。
如果那件事情是程延之參與的,那么,她一定不會原諒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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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延之按照夏云笙要求的,開車將她送到醫(yī)院門口。
下車前,夏云笙說:“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
“借錢?”程延之懷疑地看著她,“國家發(fā)給你的工資還不夠養(yǎng)活你?”
重點是,‘借’這個字,讓他有點不悅。
有哪個女人,開口跟自己的老公要錢,是用借的?
夏云笙道:“不是,是外婆住院的事情。我在想,我應該把醫(yī)藥費付了!
雖然不多,但也是好幾萬,她沒那么多錢。
“是你舅媽讓你付的吧!”不用說,他就知道,她這是又讓人給欺負了。
“……”夏云笙點了點頭,“嗯!
“她讓你給你就給?你外婆是養(yǎng)了你,但她養(yǎng)你舅舅的時間更長更久,他們?yōu)槟阃馄抛鲞^多少?”
夏云笙每個月都有給外婆生活費,一直在孝順外婆的也是她。舅舅舅媽想的就是如何從她這里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