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我有什么好小心的?
我的心里越想越不對勁兒,在我看來,像金不換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他是絕不會無的放矢的!
那么問題來了,他到底又讓我小心什么?
總該不會是讓我小心張揚吧?
想到這里,我又哪里還敢有絲毫的遲疑,第一時間便又回到了寢室,準備找張揚問個清楚。
奇怪的卻是,等我回到寢室,張揚這家伙居然又不見了。
我趕緊問了問其它幾名室友,說是我前腳剛走,張揚隨后竟就突然離開了寢室,估摸著應(yīng)該又是去找他女朋友了吧?
而我打他的電話,電話居然也不接!
倒是昨晚的杜有朋,此時突然間給我打來電話,問我現(xiàn)在有沒有空,說是中午打算請我吃飯,已經(jīng)在外面訂好了位置。
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jīng)快到中午十一點半了,確實也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
想想我便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正好可以問問他,我昨晚走了之后,他和肖瀟以及肖瀟的父親之間,到底又發(fā)生了什么。
至于張揚,反正我現(xiàn)在也聯(lián)系不上他,而且他晚上同樣也要請我們吃飯,那就等到時候再說吧。
稍微收拾了一下,謹慎起見,我將裝有冥幣和銅鏡的書包一股腦直接鎖進了柜子,這才又匆忙離開了寢室。
心里卻不由暗自思索,看來有時間自己得去外面租一套房了,否則這老是有人來找我貸款,確實不太方便。
否則哪天要是被室友們給撞見了,活人倒還好說,萬一要是撞見了鬼魂,那還不把他們直接嚇個半死?
巧合的是,杜有朋請客的地點,居然同樣也選在了我們校門口的“鴻賓樓”。我報了他的名字,門口的服務(wù)員便把我直接領(lǐng)到了一個叫“如意閣”的包廂。
只不過我才剛一進門,緊接著我便不由當(dāng)場一愣,因為那餐桌上坐著的,除了杜有朋,赫然竟還有肖瀟的父親!
他怎么也在?
微微皺了皺眉,我?guī)缀跸乱庾R便把詢問的目光,徑直投向了邊上的杜有朋。
“哦!”
杜有朋急忙起身,一臉的訕笑道:“那啥……其實不是我要請你,而是肖叔請你來的,一是為了感謝你昨晚救了我和肖瀟,二是……”
說到這里,他突然停頓了一下:“那個……不然我們還是邊吃邊聊吧?”
“好吧!”
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在杜有朋的身邊坐了下來,與此同時,對面的肖父卻在仔細的打量了我一眼后,突然說道:“陸風(fēng)是吧?正式認識一下,我叫肖遠山,是肖瀟的父親!”
“肖遠山?”
這名兒怎么聽著如此耳熟,我心說他該不會還有一個叫“肖峰”的兒子吧?
肖遠山倒似乎并沒察覺到我眼神中異樣,緊接著又道:“昨晚的具體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從杜有朋的口中大致都了解過了,確實是我冤枉了你們!”
一邊說著,他還不由直接端起了他面前的酒杯,笑道:“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昨晚救了我家肖瀟!”
對方既是肖瀟的父親,那也算是長輩了,于是我急忙同樣也端起了酒杯:“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肖叔叔你不用這么客氣!”
說完我還不由趕緊踹了踹旁邊杜有朋的椅子,笑道:“再者說了,這事兒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主要還是杜有朋,為了保護肖瀟,差點兒連命都豁出去了?!?br/>
盡管我并不知道,昨晚在我走后,他們之間到底又發(fā)生了什么。
但有一點我卻無比肯定,那就是肖遠山應(yīng)該看杜有朋挺順眼的,巴不得能讓杜有朋成為自己的女婿。所以這時候盡量給杜有朋攬功,那是絕不會有錯的!
“哪里,哪里!”
杜有朋可不傻,急忙也端起了酒杯,一臉謙虛的應(yīng)和我道:“都是應(yīng)該的,我和肖瀟那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哪兒能眼睜睜看她遭遇到危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