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晗看她一臉無害,哪有半點委屈的樣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被她戲弄了,還捏他那里,簡直是玩火,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她就地正法,只是,這里確實不太方便,晚上回去再收拾她。閉了閉眼,平復(fù)身上被她撩起來的邪火,半晌,才緩緩?fù)鲁鲆还蓾釟猓凵穸ǘǖ目粗?br/> 林靈被他看的毛毛的,不自在的摸了摸腦袋,一時也不知道從何說起,猶豫的開口“那個,不然我們晚上回去再說,現(xiàn)在這里也不太方便是不是?”其他三國的選手還在,說不準(zhǔn),哪個耳力特別驚人聽去怎么辦。
景晗似也顧及到這點,反正也不急于一時,遂點了點頭。
只是,有些該保證的還是讓他安心吧,她朝景晗緩緩說道,“我還是她,不用擔(dān)心”話落,對他展顏一笑。
景晗愣了愣,怔怔的點頭:“好”
——
“少主,景瑜世子已經(jīng)走了”
月煌躺在床榻上,半瞇著雙眼:“此人不簡單,日后與他接觸,小心一點”
“紫鳶知道”
“今天的比試你表現(xiàn)不錯”月煌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似是贊賞,也似無所謂一般。
紫鳶眼眸劃過一絲欣喜:“最后兩場,紫鳶定當(dāng)竭盡全力,只是……”她猶疑的看了月煌一眼,后者琉璃色眸光流轉(zhuǎn),嘴角扯出一絲冰冷的笑意:“只是,你擔(dān)心那天元的皇后?!?br/> 紫鳶瞬間覺得周圍的溫度急速下降,全身的血液都凍結(jié)了一樣,想到他那些殘酷的刑罰,心下一驚,身子微微顫抖:“紫鳶無能,請少主責(zé)罰”
月煌瞥了一眼跪伏在地的紫鳶,淡淡道:“起來吧,既然她想要個第一,給她便是了,我們本意也并不在這”
“是”
紫鳶驟然松了口氣,掩飾已經(jīng)癱軟的四肢,才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宮里面的事準(zhǔn)備好了嗎?”
“已經(jīng)安排好妥當(dāng),這次絕對萬無一失”紫鳶神情堅定地說道。
“若是失敗了,你知道后果”嫣紅色薄唇輕啟,吐出幾個殘忍的文字。
紫鳶神色一凜,“是”
月煌揮揮手,示意紫鳶退下。躺在榻上,半瞇的琉璃眸色晦暗不明,想到臺上那個白衣若仙的女子,那清冷絕傲的神情,半晌后,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飄然若仙么,真想看看她被染黑的樣子呢。
——
天元的寒冬似乎十分應(yīng)景,前幾天雖大雪紛飛,此時雖微微透著一絲寒意,確實晴空萬里。
而此刻離國三皇子的房間內(nèi),依舊彌漫著一股寒冷的低氣壓——
“她今日沒有來么”
“是的,三皇子,聽說是生病了,尚書大人不讓她出門”
“生病了么”
連昊然琢磨著這幾個字,如墨般的雙眸閃過一絲異樣。片刻后才回過神,看著窗外的晴空萬里,冷聲開口:“天元怎么說”
“凌少將軍說答應(yīng)不干涉邊境的軍隊的變動,但晚宴后,他會護送我們返回到離雁關(guān)”
“哼,到底是天元皇帝,一點虧都不愿吃,罷了,晚宴后我們便辭行”
“是”
“今天的文試讓子夜進入前三即可,魁首,沒必要做無謂的掙扎”
“是”
——
午膳過后不久,剩下最后兩場的文試比賽終于開始了。在景晗的強烈要求下,林靈終于如愿以償?shù)淖吡说驼{(diào)路線,在眾人驚詫的眼神中,險勝云國琉珞郡主第四輪對子比試,躋身前三名,剩下兩個名額分別是月國的紫鳶和離國的晏子夜。溫書的對子也在與他們的評比中,稍遜一籌,敗下陣來。然而,更令大家奇怪的事,考官并沒有讓他們兩人下場,而是在一旁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