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吐信自是不懷好意,最起碼在今晚是把周學文給打的很難看。
他站在賭桌后面,看到這個馬哥再次掀開牌面,面無表情的說道:“贏了?!?br/> 己方荷官面露難堪,回頭過來,看起來已是無能無力。
“周老板,大名鼎鼎的周老板啊,你這賭場太淺了啊,容不下真龍啊。”張哥開始肆無忌憚的嘲諷了,“嘖,你這樣還怎么開賭場???”
周學文很難堪,在道上混的得講究個名望。
今天這樣被當面打了臉,明天只要是這個圈里的人都得知道自己被人砸了場。
偏偏不能直接動手。
周學文目光幽深,看向張哥,一字一頓的說道:“張立,你不要欺人太甚?!彼膊唤袕埜缌耍焙羝涿?。
張立極其夸張的聳了聳肩膀,沖著賭桌呶呶嘴,齜牙笑道:“來嘍?!?br/> 不服就干,賭場里你能贏再說。
今天就赤裸裸的干你了,怎么地吧。
這樣瘋狂拉仇恨的后果就是周學文真的在心里認真考慮了,要不要直接武力給這群人點顏色看看。
只是這樣的話,很可能導致難以承受的后果。
“老板,你那個朋友呢?”一個老荷官看了許久,觀察了一陣這個馬哥的手法,輕輕上前一步對著周學文說道。
“我朋友?”周學文有點煩躁,現(xiàn)在這會說什么朋友,還有什么朋友能行的。
“就是那個連押兩把押中豹子的朋友?!崩虾晒僦霸诒O(jiān)控室里認認真真看了甘敬的動作,一點都沒看出是怎么出千的,這會想起了他。
周學文愣住,他對那個甘敬保持戒心,沒聯(lián)想到他身上。
“你是說他有這個能力對付這個馬三?”周學文現(xiàn)在知道了這個馬哥在道上被稱為馬三,是曾經(jīng)千術高手馬洪剛的師弟。
“我不知道?!崩虾晒龠@晚沒上去對賭,旁觀者清,“我只是看不出他的手法?,F(xiàn)在,我同樣看不出馬三的手法。也許,能有用?!?br/> 周學文沉默了。
半晌,他沖著老荷官點了點頭,深深看了一眼賭桌旁的馬三,轉身走了出去。
……
“師兄,這不怪我?!?br/> “師兄,我早說了,不行不行?!?br/> “師兄,你非不信。”
甘敬和譚山搬著兩個凳子坐在老虎機旁,他無奈的沖著譚山解釋。
玩老虎機的這時間里,譚山已經(jīng)輸?shù)哪樁季G了,他讓師弟過來幫忙拉桿,但仍舊是止不住輸?shù)氖謿狻?br/> 這個事實讓譚山非常憤怒,師弟不是個賭術高手么,現(xiàn)在怎么就藏了拙。
甘敬很無奈,自己這樣輸,師兄居然懷疑自己是故意的。
可我之前那贏的老虎機真的只是隨便一拉啊。
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周學文臉色鄭重的走了進來,他掃了一圈房間,沒顧得上和那些顧客打招呼就直奔這師兄弟二人而來。
“這邊出了點事,甘兄弟能幫個忙么?”周學文自身賭術不精,但他相信老荷官的判斷,現(xiàn)在直接就是開門見山。
“?。俊备示瓷哉?。
周學文簡單說了下情況,現(xiàn)在就是需要一個賭術高手出面上場。
他話剛剛說完,譚山立時就急了,連連代師弟否決:“不行不行,他哪會什么賭術啊,那都是蒙的。從你走后,他老虎機一直在輸,都沒贏過。老周,你是誤會了?!?br/> 哎喲喂,是誰老虎機一直在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