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金丹修士四散而去。
皇宮對于普通人來說,乃是禁地。但對他們來說,就和自家后院一樣,只要有天刀地劍的首肯,就可以隨便出入。
當(dāng)然,五個修士也算是脫離了低級趣味之人,不會沒事往后宮那邊鉆,頂多就是神識掃過。
就掃的時候,該看的也都看到了。
“看來那只黃鼠狼被發(fā)現(xiàn)了?!鄙胶6刺靸?nèi),楊闕說道。
天寶道人把山海戰(zhàn)術(shù)眼鏡掛在了腰間,和他的玉佩一起,這讓楊闕可以完全看到外面的情況。
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天寶道人小心謹(jǐn)慎——是的,就是小心謹(jǐn)慎。
如果他不夠小心的話,就會把這玩意直接收到儲物袋中了。
現(xiàn)在,只是掛在腰間,還和護(hù)身玉佩在一塊。
如果這個罕見的法寶有什么特殊異動,第一時間會被鎮(zhèn)壓下去,不會產(chǎn)生什么危險。
天寶道人怎么說也是天下前二十的強(qiáng)者,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作為五個金丹之中對陣法之道最為精通之人,天寶道人不像其他人那樣沒有什么目的性四散尋找。
而是直接來到皇宮的光明殿中,這個殿在正大光明殿后方。
后者是文武百官上朝的地方,前者則是皇帝和宰相,一品二品大員議事和自己處理奏章的地方。
換一個名字,可能會比較耳熟——御書房。
來到御書房內(nèi),天寶道人捏動一個法決。
平整的地面頓時裂開一個大洞,露出向下的臺階,同時兩邊墻壁上亮起光線,將前路照亮。
天寶道人向下走去,一路不斷下行,來到一個寬敞的地下空間中。
地下空間中心,有著一個巨大的圓形血池,里面沉浮著大量的獸類,還有一部分半人半獸的生物。
淺淺的溝壑以血池為中心,蔓延向四面八方,一直到墻體之中,消失不見,構(gòu)成古怪的紋路。
天寶道人繞著血池走了一圈,又四處查看了一下,確認(rèn)陣法沒有任何損傷,也確定沒有什么小賊躲在這里。
很快轉(zhuǎn)身離開。
“狗子,這些恐怕就是我在皇宮區(qū)域發(fā)現(xiàn)的異獸了?!睏铌I說道,“他們收集這么多異獸,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毕烊f道,“它們都還活著嗎?”
“應(yīng)該是活著的?!睏铌I說道,“要不直接動手?”
想了想,楊闕覺得現(xiàn)在動手,把這些異獸都捕捉起來,似乎也沒什么大問題。
“可以,不過那個男人,你要小心一點?!毕烊f道。
所說之人是地劍向右。
“沒事,就算打不過,肯定能脫逃?!睏铌I語氣輕松。
天寶道人正沿著臺階往上走,護(hù)體玉佩驟然一震,無形的力量沿著他的身覆蓋而來,剎那間形成堅不可摧的防御。
同時,剛拿到的手,還沒有仔細(xì)研究的法寶也被直接排斥出去。
楊闕突兀地出現(xiàn),伸手接過飛出的山海戰(zhàn)術(shù)眼鏡,順便戴了上去。
“是你!”
天寶道人認(rèn)出了此人便是在外面驚鴻一瞥者,驚訝的同時,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對方的法寶竟能容納活人?
果然玄妙無比,和他非常有緣。
“不管你是誰,今晚來這里,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天寶道人說著,捏動法決就要動手。
剛出來的楊闕則是順勢坐在臺階上,抬起右手,食指大拇指捏成一個空洞,將天寶道人的雙腿籠罩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