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玥一邊開車一邊不屑的說道:“好奇害死貓,你還是老實點吧,這次回昆明是不是很多事要做?”
“對啊,先把吳老太跳樓自殺的事解決掉,聽說他兒子羅源已經召集了全小區(qū)的廣場舞大媽等著圍攻我呢,我得回去招架一下,否則他豈不是白忙乎了?!?br/> “你和黃老二之間的過結算完了么?”
“肯定沒有,憑什么他一張臉就能換我爸一條命?!?br/> “你怎么證明你爸的車禍就一定是黃老二制造的?”
“有些事不需要證明,我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惡人做著那么多不公平的事,全都要等到搜集證據(jù)再去依靠法律制裁,那得等多久?在我這……不需要這么復雜的程序,一般自己能動手的,也就不麻煩法律了。”
溪玥笑道:“你的依據(jù)是什么呢?”
“我自己的做人道德底線。”
“你不是常說你沒道德么?不就是怕別人用道德綁架你么?”
“對啊,反正我沒道德,別人就沒辦法用道德綁架我。”
溪玥發(fā)現(xiàn)這天聊不下去了,自己認真的開著車,下午7點多,小胖打來電話,匯報九隊的人都上飛機了,今晚就能到昆明。溪玥開車也開累了,把主駕駛交給了蒼云峰,提醒他這是租來的車悠著點開,罰單得自己交。
深夜回到拉薩,在合約酒店內開了兩個房間入睡,這里的條件比雙湖縣好上太多太多了,最直接的,酒店的衛(wèi)生間的紙巾和客房的抽紙是分開的,在雙湖縣……一個房間就一卷紙,還是用起來直掉渣的那種,管你是擦嘴還是擦屁股,都這玩意。
八月底的拉薩已經進入了秋季,清晨的拉薩市已經感受到了濃濃的秋意,那種屬于高原特有的清爽在開窗的一瞬間撲面而來,蒼云峰站在窗前回憶幾天前在羌塘腹地的遭遇,最冷的就是第一天躲在牛皮下過的那一夜,那也是最危險的一夜,后來遇見了黑背……想起黑背,又是一陣心酸。
上午,溪玥去租車公司還車,蒼云峰去拉薩市區(qū)買手機,在還車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租賃公司強行要求扣押三萬塊錢的租車押金,理由是懷疑溪玥開車發(fā)生了碰撞,依據(jù)是前保險杠和翼子板處的縫隙變大。
在這種私人租車行有過租車經歷的人都知道,在還車的時候總是要想辦法克扣客戶的押金,更何況是開在拉薩這種地方的私人租車行呢,來拉薩租車的基本上都是外地的游客,租車行本著“坑一個算一個”的原則,一個都不放過。
溪玥在租車行和經理理論說道:“如果發(fā)生了任何碰撞,保險杠上肯定會有碰撞過的痕跡,能把保險杠和翼子板碰出這么大的縫隙,那說明事故也絕對消不了,現(xiàn)在你們自己檢查,保險杠上一點碰撞痕跡都沒有,你們怎么能說是有擦碰呢?當時取車的時候這條保險杠就是這樣,這明顯是副廠產品,后安裝的時候沒有安裝好,你現(xiàn)在怪在我頭上,合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