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糜亂的場景令人血脈噴張,即使言之叫的嗓子啞了,猶里也沒有放過他,直到最后言之渾身一顫,癱軟在床上,他才停下動作。
手上黏糊糊的一片,猶里抬起手掌看了看,嘴角掛著曖昧的笑容,睨了言之一眼。見他一臉羞赧,恨不得將頭縮進(jìn)骨頭里藏起來的模樣笑容更多了。
這么難為情,真的是可愛到爆炸啊。
他起身,去廁所中將手洗干凈,回來的時候就見言之已經(jīng)將自己收拾好了,只是用被子蒙著自己,死活不肯在看猶里。
“這又沒什么?!豹q里扯了扯他的被子,沒扯動。
里面的人動了動身體,猶里以為他要出來,結(jié)果他卻蒙著被子下床往大門走去,被子中傳來他悶悶的聲音,“我要回家了,看你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不需要我了?!?br/> 沒什么?第二次了,他被這個男人第二次……
猶里被他這樣子逗笑的合不攏嘴,忍不住幾步上前,將他抱起扔在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
“我明天中午的機(jī)票,你別回去了,給你奶奶打個電話,就在我這里睡,算是給我餞行了?!?br/> “不行!”言之立刻掀開被子,坐起身,臉被憋的更紅了,眼珠子四處亂看,就是不去看猶里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他還睡在這里?不可能的,睡在這里他會一直不舒服的。
“我又不會對你動手動腳了,你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是不是怕我怕的過分了?”
言之沒有說話,猶里把他推到了衛(wèi)生間,又拿了一套干凈的衣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