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臺心說,這章姑娘也真是敢想,田英可是公子爺?shù)馁N身保鏢,也算是公子爺?shù)淖蟀蛴冶哿耍扇ケWo(hù)她?開什么玩笑!
“可以。”車廂里傳來的聲音讓云臺差點從馬車上掉下去,這公子爺也太隨意了吧?那她若開口要我呢?
房翊又道:“云臺,你想要,也可以?!?br/> 云臺表示想哭,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公子爺嗎?
“田英每天工費一百兩,云臺每天工費五十兩。”房翊淡淡道。
云臺和章雅悠:這明擺著是搶好吧?您老是掉進(jìn)錢眼里了嗎?
嘖嘖,這簡直就是從神臺上跌落人間了嘛。還有,都是您的奴才,憑什么田英每天要一百兩,我就只值五十兩?嗚嗚,云臺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章雅悠道:“行,我雇云臺吧。您讓他明天來章家接我,哦,對了,配一輛馬車,不用這么好的,能坐人就成。我明天有急事?!?br/> “吁——”馬車突然停下來了,云臺委屈巴巴地問:“公子爺,您不會真把奴才給賣了吧?”
章雅悠笑道:“別怕,跟著我,你也吃香的喝辣的?!?br/> 房翊道:“只要她出得起你的工錢,你就安心供她差遣?!?br/> 章雅悠回到章家,有武陵侯這個依仗,章玉清也只是象征性地責(zé)罵了幾句,沒有大動肝火,倒是長孫氏很是擔(dān)憂,這武陵侯到底什么意思?她想去問問章雅悠,剛行到沐曦閣,紫燕說章雅悠已經(jīng)睡下了。
這般心大,若是被騙了如何是好?長孫氏一夜輾轉(zhuǎn)難眠。
“武陵侯為何對你這般上心?”長孫氏道。
章雅悠笑道:“母親,他沒對我上心,我們只是一起做了點事情,就是舅舅送我的那個園子,他出了點錢,我收下了,將來是要給他分成的?!?br/> “你還收了他的錢?”這可不得了了!
“母親,您不用擔(dān)心,我心里有數(shù)。您只管放心,您女兒是長腦子的正經(jīng)人?!闭卵庞频?,“等一下,我要去趟裕豐園。這幾日就不回了,您讓黃鶯從雜役房出來吧?!?br/> “你還在禁足呢,哪都不準(zhǔn)去。你記住了,你是大家閨秀,可不能再胡鬧了。過兩年也就大了,一個大姑娘不要總跑市井之處拋頭露面?!遍L孫氏訓(xùn)道。
“母親,我真的有要緊事。我必須去一趟莊子。武陵侯府的人等一下來接我。”章雅悠正色道。
“來接你?為什么來接你?武陵侯給了你多少銀兩?我代你還了,以后不要和他來往。他不是我們家能招惹得起的。還有,你那個園子,我可以幫你打理。你只管在家里好生呆著?!遍L孫氏道。
章雅悠抱著長孫氏的胳膊,撒嬌道:“母親,你一口氣問了這么多,我回答哪個好呢?你看,我都快有你高了,我長大了。我想自己做點事情。不管發(fā)什么事情,你只要相信你的女兒就可以了。”
長孫氏無奈,道:“你呀!”
錦屏在一旁笑道:“夫人,我去把黃鶯帶過來?”
“凡是要小心,不要強出頭,更不要與人爭論,在京城還數(shù)不上我們章家。”長孫氏又是一頓諄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