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
?
“是的。沒有想見高庚烈候補的想法,以后也沒有見面的理由?!?br/> ?
金冠赫的嘴角微微上揚,看向我的眼神更加銳利了。
?
“投訴只要通過我就夠了?作為外國投資公司好像很了解韓國政治家們的動向。請托的核心是不見當事人?!?br/> ?
把想要的東西輕易傳達給掌權者的人,因此才會產生實權者。
?
實權者接受某人的委托解決。當然解決委托的力量只有掌握權力的人才能擁有,但掌握權力的人卻聽從實權者的話。
?
權貴和他信任的右臂,究竟誰是權力者,界限模糊不清。
?
“您誤會了,我沒有向高敬烈候選人投訴的事情?!?br/> ?
“做生意的人連投訴的事情都沒有,有必要見我嗎?啊因為我一刀切,才說話小心翼翼的嗎?”
?
“沒有。剛才也說過,我的目的是來見金本部長您?!?br/> ?
金冠赫忍住喝酒的想法轉而拿起水杯。
?
“那我來聽聽目的吧,能給你這個程度高昂的飯錢?!?br/> ?
“謝謝,本部長。我還缺乏經驗所以問您。有沒有二把手繼承第一把手的例子?”
?
他的眉毛又動了一下,因為看出了我說的二把手就是他自己。
?
“二把手總是以二把手結束,當然雖然全斗煥的朋友盧泰愚成為了總統(tǒng),但并不是全斗煥一手打造的,改成直選制推進了泥濘的斗爭,我認為因為兩金分裂才有可能當選。”
?
“所以呢?”
?
語氣開始變粗魯了,反正已經做好了雙簧管的準備。
?
“掌權者的右臂逐漸向下成了尾巴,最后是從掌權者身上被剪掉的命運?!?br/> ?
“繼續(xù)說吧?!?br/> ?
金冠赫的臉色變得更加猙獰。
?
“你認為二把手、右臂等話是從哪里來的?大眾并不是為了高唱這樣的人物而打造的,就是一把手或軀干像下屬職員的手足一樣,為了忠誠而打造的,極力吹捧只是為了讓別人不怨狠而盡情使喚,也不會埋怨而做的花言巧語而已?!?br/> ?
努力不投入感情。
?
我相信的只有你,一起走吧,一起走吧......
?
這多甜啊?
?
陶醉于這種甜蜜中,主動請來當長工,替沒有犯過的罪背黑鍋,也是忠誠的一部分和理所當然的事情。
?
現在坐在我面前僵硬的金冠赫顯然也沒有擺脫這種錯覺,只要喚醒它就行。
?
醒悟的不是靠語言,但最開始要用語言來開始。
?
“事實上本部長用雙手支撐著高庚烈候補的人生,即將開始他的政治生涯
?
。難道不是根據金本部長的所作所為而悲喜交加嗎?”
?
“年輕的朋友很陰險啊,舉薦的人會舉薦的程度?!?br/> ?
不知不覺間我開始說平語了,因為不是代替高庚烈的位置,所以覺得沒有必要為他樹立規(guī)矩。
?
“不要再繞圈子了,如果說見我是目的就只說結論吧?有那么點程度的眼力見兒?!?br/> ?
“我想買下金冠赫本部長的余生?!?br/> ?
“你說什么?”
?
“經過首爾市長進入青瓦臺的可能性比較大的朋友是右臂,當然登上首爾市長寶座也不確定,通往青瓦臺的道路將更加艱難。而且本部長接手這個職位......在我看來與其在零可能性上收斂......并覬覦稀缺可能的權力,本部長不如以非常昂貴的價格向我兜售未來。”
?
“你,你這個小子......”
?
不知道是覺得荒唐還是因為覺得被侮辱,猜不透的表情。
?
“啊,也會負責本部長的子女。為了讓子女們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會不遺余力地提供支援,如果想要過吃閑飯的人生,我想連這點都會負責?!?br/> ?
在子女面前變得無比脆弱的不是父母嗎?只要金冠赫不從座位上站起來,首先就是成功。
?
“請不要誤會,我不奢望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說一句話就行?!?br/> ?
“因為那一句話,我會和高庚烈候補有隔閡誒?”
?
“是,但如果高候補真的把本部長你當成右臂的話,就不會因為一句話的失誤起隔閡,這也是考驗究竟是真正的右臂還是單純的長工的機會?!?br/> ?
如果懷疑和不信任的種子隱藏在他的心角,那么就會開花結果。如果沒有從現在開始種子也會發(fā)芽。
?
“高庚烈候補在市長選舉中可能落選的話,這句話就當作是失誤吧。作為回報我會給你200億韓元,錢會洗干凈放在您想要的地方,瑞士也好,維爾京群島也行?!痹诮鸸诤臻_口之前提案沒有停止。
?
“此外我們還將追加聘請您為miracle的高管,如果想在國外生活就告訴我國家的名字吧,會在那兒設個分公司。當然會讓您好好享受高管的待遇?!?
?
任何交易總是價格是問題。
?
只有投出完全意想不到的金額才會動搖。
?
據說與權力人士拉關系最簡單的方法是,在家里有紅白喜事時,支付1億韓元的補助金即可,這是陳永俊說過的話。
?
他說過如果感到有負擔就一定會見面,或者是為了表達謝意這種的話。
?
背叛高庚烈的金額是200億。
?
如果是這些錢,不管是執(zhí)政黨還是在野黨,只要交納數十億韓元的特別黨費,就可以作為比例代表獲得國會議員的徽章。
?
從某人的右臂變成某人的右臂的機會也值得一看。
?
沒有錯過金冠赫那在動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