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楚氏企業(yè)的會議大廳再次擠滿了人。
當(dāng)然,參會的主要是楚家的高層和一些深得信任的部長級別的人。
楚天驕和林詩瑤并不再此列。
“我昨天看到好多部隊的車輛開到了玄武湖公園。”
“切,我今天起床的時候還看到了直升飛機(jī)呢?!?br/>
“只是搞一個封鎖戒嚴(yán),居然需要這么大的場面嗎?”
“我聽說好像還有人運(yùn)了一艘船到玄武湖……”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玄武湖連接的另一邊就是浦江了,弄艘船過來干嘛?
眾人心知肚明。
楚天仁一直都是在沉默的聽著。
他這人雖然在公司業(yè)務(wù)上很蠢,但是在家族內(nèi)部的奪權(quán)和掌控上還是很有些門路的。
說明白點(diǎn)就是窩里橫的貨色。
“這不是重點(diǎn)?!?br/>
楚天仁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
會議廳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了他,耳邊也只有手指在敲打桌面的聲音。
“那艘船才是關(guān)鍵,只要香檳小鎮(zhèn)被拆除了,玄武湖將不再只是公園,和浦江聯(lián)系在一起,能帶來巨大的經(jīng)濟(jì)效益?!?br/>
楚天仁瞇起了雙眼,微笑著說道。
“我明白了,如此重要的日子,那艘船上肯定有大人物露面!”
另外一個楚家的高層猛地一拍腦門兒,順著楚天仁的思路開口說道。
“麗麗,明天你去玄武湖嗎?”楚天仁忽然問道。
“為什么要去?楚天驕就是個廢物,楚叔叔還活著的時候,過的最不好的就是我們楚家人,我可沒那個閑心思?!?br/>
胡麗麗冷笑一聲搖搖頭,但是片刻后,她的臉色忽然古怪了起來。
“天仁哥,你該不會想去吊念吧?”
不管怎么說,楚叔叔畢竟也是楚天仁的父親,這血緣關(guān)系還是抹不掉的。
“呵呵,我以前去過了。而且我爸也并非一心為了楚家,我是跟著我奶奶的,她明天想要一睹那艘巨輪的風(fēng)采?!?br/>
楚天仁表面平靜的開口說著,而實(shí)際上他的內(nèi)心中卻是充滿著恨意的。
有一些隱秘的事情只有他和楚老太兩個人知道,當(dāng)初極力阻止楚天仁做總經(jīng)理的那人,就是他的父親!
楚天仁有的時候真的很困惑,在父親的眼中,到底誰才是私生子!
因此,對于已經(jīng)死去的父親,楚天仁更多的還是恨,而非懷念。
“既然楚老太要去江邊領(lǐng)略風(fēng)采,我們也要湊個熱鬧嘛?!?br/>
眾多楚家的高層在此刻紛紛表態(tài),略顯興奮。
中午,李晴婉正在茶樓里陪貴客暢聊。
忽然響起的電話以及陌生號碼讓她有些煩燥,于是她掛掉了。
但是那陌生號碼又打了過來,李晴婉退出包間按下了接聽鍵。
“你好,請問你是?”李晴婉禮貌性的問道。
“是我,楚天驕?!?br/>
電話那頭,楚天驕神色平靜。
“找我有什么事情?”
李晴婉見識過胡麗麗對楚天驕的貶低后,她已經(jīng)不覺得楚天驕?zhǔn)鞘裁从谐鱿⒌娜肆?,因而說話也就不怎么客氣。
再加上楚天驕一直堅持說自己是什么炊事兵。
李晴婉雖然不相信,但覺得楚天驕也是沒混出什么名堂來所以沒臉說。
“明天是我父親的忌日,你們李家有沒有人來?我好提前安排一下?!?br/>
楚天驕直話直說,他沒什么親人,越發(fā)調(diào)查父親的死亡線索,越發(fā)覺得父親是真的愛他的。
因此,他也希望風(fēng)光一些,這些親戚朋友能來是最好的。
“呵呵,你瘋了,我還沒瘋呢,你父親的骨灰灑在了湖泊里這也就算了,網(wǎng)首發(fā)
明天封鎖的消息路邊三歲小孩都知道了你裝什么傻?我沒空?!毙轮形木W(wǎng)更新最快手機(jī)端:https://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掛了?!?br/>
李晴婉的聲音忽然尖利了許多,帶著濃郁的嘲諷。
“封鎖的事情不用擔(dān)心,我來解決,我只想知道你們李家有人來嗎?”
“如果沒有人去呢?”
“那我就沒有你們這家親戚了?!?br/>
李晴婉愣了一下,旋即美眸中出現(xiàn)了兩團(tuán)怒火。
“楚天驕,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你解決的了嗎?
行,正好我也早就煩了你了,那就從今天開始形同陌路!”
伴隨著話音的落下,電話也是被掛斷了,李晴婉仍然嘟囔抱怨著。
李晴婉只身一人在江川也算是闖蕩出來了一片天地。
即使是在李家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了,就連胡麗麗也是對她客氣三分。
哪里聽得下去楚天驕這樣廢物的話。
被掛斷了電話的楚天驕倒是沒有怎么生氣,他面色平靜的繼續(xù)打電話。
楚家,林家,以及父親生前好友所在的家族,全都通知了一個遍。
但是楚天驕這十年當(dāng)兵的事情,通過楚家的嘴巴傳出去卻是變成了造假。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楚老太丟棄的廢物,真正的核心繼承還是會給楚天仁的。
因此,就算是那些人念及舊情,也是會選擇站在楚老太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