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受了傷,段寒成最近都沒有出席集團的會議,許多事情轉手交給了段東平。
他去景南那里換藥包扎,席澈在那里針灸,一聲聲喊著疼,景南煞有其事的,“小澈,你腎不太好,以后可要麻煩了?!?br/>
“景南哥,你別嚇我。”
“我嚇唬你干什么?”
將針拔下來收好,景南才走到段寒成身邊,彎腰觀察著他臉上的傷,“瞧瞧這個可憐的,周嘉也是暴力狂吧,下手這么狠?”
“你第一天知道他是暴力狂?”
景南撇撇嘴去拿藥,“你知道的,我跟他又不熟,哪里知道他會干出這種事來。”
正說著,周嘉也的電話打了過來,打給的人不是段寒成,而是景南。
最近他就發(fā)覺了。
景南與周嘉也,并沒有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陌生,他們私下時常聯(lián)系。
“你說什么?”接了電話,景南忍不住高聲,回頭看了段寒成與席澈一眼,這才壓低聲音,“那你應該找婦產醫(yī)生,這事不歸我管?!?br/>
“別啊?!?br/>
“我想管也管不了?!?br/>
景南掛了電話過去,段寒成仰頭看了一眼,“出什么事了?”
“周嘉也,說要做個流產手術?!?br/>
這事不大不小,放在周嘉也身上太常見了,他身邊女人太多,懷孕的也不是第一個,他從沒想過要成家,自然也就不會要任何人的孩子。
段寒成思索片刻,最近他身邊沒有其他女人,只有楚皎一個?!?br/>
帶著楚皎去了醫(yī)院。
她不愿意來,周嘉也的耐心被點點耗盡,他站在門外,神色凝重,“下車?!?br/>
“我不想做手術。”
“不做。”
周嘉也絕情起來是真的,哄女人更有一套,“你身體不好,總要先檢查一下身體是不是?”
“真的嗎?”楚皎哭紅了一雙眼睛,“你別再騙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