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潭山內(nèi)黑焰籠罩了兩旁的道路,黑焰將這里原本的植物燒盡,黑焰所過之地長滿了彼岸花,整座山都被黑焰、原始魔氣、彼岸花籠罩。
看著這紅中帶黑,黑中帶紅的山體,無邊的恐懼在人們心中萌發(fā),即使有修煉者來視察,魔氣也會將他侵蝕。
化潭山原本殿主走后,黑色變化并不大,白殘翠與審紂已成為過去,赤墨藥堂也被其他人接管,這讓冥王意識到,這個殿主不過是個小嘍嘍罷了。
冥王走上黑漆漆的臺階,登上頂端,那寶座化為黑焰,冥王坐在黑焰中,空中一道月光灑下,冥王將這一片區(qū)域化為永久的黑夜,冥王閉上眼,再次睜開之時那血色的雙眸變得暗淡……
明府內(nèi)的明王眼睛閃過一絲光亮,本體與分身互換……
在這三天之內(nèi),妤清他們是吃喝玩樂,將穆盡城玩了個遍,葉曉涵對這些沒有任何興趣,躺在溫泉之中,溫泉之上飄蕩著酒壺,當明王找到她時,葉曉涵已經(jīng)不省人事。
三日之后,清晨時刻,全體人員都在比試之地集合,紲凌宗使者不知從哪找來的葫蘆,葫蘆巨大,高出人兩頭。
葉曉涵看都不屑看一眼,高傲問道:“我記得紲凌宗有只靈鳥的,沒用它嗎?”
紲凌宗使者不知道葉曉涵是怎么知道的靈鳥,但是靈鳥不是隨便就能召喚的,它棲息在宗門旁邊山脈中的最深處,據(jù)說它不會輕易出山,如果宗主不在,宗門內(nèi)全部長老全去也不一定能請到,但這也是宗內(nèi)的傳說,真正的消息無人知曉。
紲凌宗使者聽到葉曉涵這句話,感覺葉曉涵不是一般人,知道靈鳥不是在宗門內(nèi)呆過,就是與宗門內(nèi)部有深入交流。
“抱歉,靈鳥不是隨便出世的,而且我也只是個宗門子弟,沒有這個權利?!?br/> 葉曉涵有些失望也有些失落:“算了,我們走吧。”
葉欣云、星夜、莫陽、秋夢瑤、王宗義、妤清以及使者都坐上這飛行載具,而明王與葉曉涵并沒有,是自己飛在他們旁邊。
幾人在空中向東面飛去。
使者看著旁邊的兩人自愧不如,要從比試之地飛往紲凌宗的路程可不短,使用的命靈也是巨大,以這飛行載具的命靈到紲凌宗也是勉勉強強,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到紲凌宗也得下午。
使者不敢相信兩個化體境,居然會御風飛行。但使者看不出,明王并沒有御風!
在載具之上,吹著這股涼風,妤清站起,頭發(fā)與斗篷被風吹氣,在身后飄蕩,舉著右手大喊著:“?。『盟?!風賜予我力量?。?!”
“哎?啊?。。 ?br/> 一陣狂風刮過,讓在載具上站起的妤清站不穩(wěn)腳,腳脫離載具被風吹氣。
“妤清?。?!”
在葉欣云與秋夢瑤伸手想拉住妤清,妤清已在空中360度旋轉(zhuǎn)了好幾圈。閉著眼的妤清口中發(fā)出劍尖,載具上的使者也驚心動魄,剛想跳下載具御風去救妤清之時,妤清已被葉曉涵在后面接住。
葉曉涵抓著妤清兩腳,妤清倒立在空中,看著前方,喘了幾口氣笑著說:“謝謝……”
葉曉涵飛行前,將妤清放在載具上說:“不會飛行別做這種危險動作!”
妤清對葉曉涵的話言聽計從。
明王正在載具旁邊放浪,在天空中飛來飛去,上下浮動,有時劃過下面水面,水面上在兩旁掀起水花。
有時穿過樹林,摘下一棵野果,在手中凈化后放入嘴中。明王在天地之間悠哉游哉。
午時,太陽當空,二月份的太陽不是太毒,但天上萬里無云,太陽直照眼睛也不是件好事。
明王袖中出現(xiàn)一片片金鱗,金鱗組成方形,明王在手中甩向天空,浮金在空中增大,罩住刺眼的陽光,為防止太冷,金鱗之上放出暖障,阻隔天空中的氣流,覆蓋飛行載具。
明王與葉曉涵歸入載具,明王「化虛為實」在載具之上化出圓桌,在木桌旁邊布下空氣墻,墻體之上化出木椅,椅子圍繞著圓桌正好九個。
桌子上雞魚肉應有盡有,都是明王大早晨起來自己做的,做完之后放入儲物盒。
“坐吧!”
明王在旁邊熱情的說,其他人紛紛坐下,但是奕承安遲遲不敢坐下,給他留的位置是在空氣墻之上。
奕承安看了看桌上的美食,又看了看那木椅下的景象,云在腳下流動,房屋在往后移動著,在萬米高空墜落自己可承受不了。
“那個……我不餓,你們先吃吧。”
在眾人惋惜時,明王看出了端詳,到奕承安身旁硬拉著他坐下。
明王拽住他的胳膊,奕承安感受到一股力量控制著自己,明王扶著他走到座位前。
“別不給面子啊,之后還要罩著我沒呢?!?br/> 奕承安在木椅上看著腳下的萬丈深淵,不禁咽了口口水。
明王回到自己座位上,笑著說:“來,吃!”
午飯過后都昏昏欲睡,可憐的小狼吃著剩飯剩菜,雖然明王將剩飯剩菜打扮了一番,看著像新鮮的菜式,但這混合起來的東西吃的是真的難吃,也讓小狼們誤以為明王他們吃的也是這個。
奕承安在旁邊尷尬的看著,看著小狼用前掌扒翻飯菜,挑出肉來,自己也不好說什么。
葉欣云他們紛紛睡下,明王在空中游蕩,即使再新鮮的事物,久了也會覺得無聊,明王在空中無所事事,也不想在天地之間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