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下了樓,薛建軍興沖沖的準(zhǔn)備大干一場,薛定遠也跟在了后面。
突然,薛建軍問道:“對了,小遠你怎么撞斷這樹的,多長時間沒見你好好練過了,到底咋回事?!?br/>
薛定遠沉默了一會,道:“爸,你把手伸出來?!?br/>
薛建軍不明所以,道:“干啥?”
薛定遠把小印放在薛建軍手上,問道:“老爸,有感覺嗎?!?br/>
薛建軍一臉的奇怪:“啥感覺,這不是你那寶貝小印嗎,咋了?”
薛定遠往遠處走了兩三步,再次認真問道:“爸,你-說有-鬼神嗎?”
薛建軍更不解了,疑問道:“咱家就你奶奶信,別人都不信,有啥你就說清楚,繞個什么勁!”
薛定遠一揮手,破空聲響起,“嗖”的一聲,小印瞬間從薛建軍手中到了薛定遠手中。
薛定遠捏著小印,道:“看,這就是為什么,在我的感知中,他在呼吸白霧,緩慢的強化我的肉身,然后形成一股奇異力量,像是電視劇中的內(nèi)力,我稱之為血氣,我能撞斷小樹并且不受傷,就是靠他?!?br/>
薛建軍張著嘴,愣了有三四分鐘,這比白霧還要讓他震撼。
薛定遠問道:“老爸,現(xiàn)在你說有鬼神嗎?”
“不-知道,不知道!”薛建軍迷茫了,這世界在向什么方向發(fā)展啊,都什么東西啊。
薛定遠接著道:“爸,還有一件事,我知道說出來你可能接受不了,也不相信,但我還是想說一聲,這白霧中有鼓動人心的力量,讓人們內(nèi)心的欲望最大的爆發(fā)出來,爸,你今天很不正常,對于權(quán)勢的向往全都放在了表面上,真的?!?br/>
“你說什么?!毖ㄜ姲欀嫉溃骸拔矣袉?,很正常啊,為人民服務(wù)有什么錯,倒是你,千萬別仗著拳腳去欺負別人知道嗎,我的事你就別管了?!?br/>
“放心吧,你兒子現(xiàn)在見血就發(fā)狂的毛病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會主動惹事的。”薛定遠保證道,老爸不信也正常,將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是極為快樂的,薛定遠卻說他不正常,如果不是被薛定遠剛才的動作嚇到了,肯定會訓(xùn)他兩句。
兩人騎著車子出了,出了市zf,薛定遠回頭看了看,這分地方自己應(yīng)該是不會再來了,這個城市即使有了水火,有人安撫人心,也不安全了,欲望放了出來,太可怕。
特殊時期,zf極有可能實行軍管,集中糧食,平均分配,不過應(yīng)該很難實行,如果用火去要挾,那性質(zhì)就變了,到底怎么樣演變就要看這是地方的掌權(quán)人了。
與城市相比農(nóng)村就好上了不少,農(nóng)村中家家都有糧食,地里也有吃的,只要有了水火就能穩(wěn)定,畢竟農(nóng)村很分散,只要沒人去搶奪他們的糧食,相信能安定很長一段時間。
兩人騎著車子,路上還是比較安靜,雖然太陽沒有動,也沒有了表,但薛定遠估計現(xiàn)在也有晚上八九點了。大家都在休息吧。就連旁邊的父親興奮勁下去后,也在打著哈欠。
薛定遠建議道:“爸,現(xiàn)在也不知幾點了,估計是晚上了,要不咱們先回去,然后找?guī)讉€人一起去傳遞火種吧?!?br/>
薛建軍拒絕道:“不行,多一分鐘就多一分鐘變數(shù),我們一定要盡快把事情做好?!?br/>
不久,就到了第一個村子西莊村,走進村子,街上沒有多少人了,薛定遠建議道:“爸,你先在這歇會,估計現(xiàn)在人們都回家了,我騎著車子去叫,等人來的差不多了再通知吧?!?br/>
薛建軍答應(yīng)道:“行,那你快去快回,我在這歇會?!?br/>
薛建軍畢竟是普通人,今天來來回回也沒歇著,早就累了。
薛定遠則騎著車子挨個的去敲門。
“誰???”
“zf找到火種和水源了,要在外面通知呢,快出來,快出來啊。”
“好的,行行,等一會,等一會?!?br/>
沒過多久,薛定遠叫醒了一部分人,另一部分人也互相叫了起來,街上一大堆人跟著騎車子的薛定遠。
薛定遠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進村不遠處,父親正靠在一顆樹上打盹。50歲的人了有點扛不住了。
薛定遠碰了碰老爸,道:“爸,火折子呢,我來說吧,你歇會吧!”
薛建軍突然睜開眼,道:“這不服老不行啊,一點也扛不住了,這還沒干什么就累的不行了,你來吧,好好歷練歷練,說不定以后還能進zf工作呢。”
薛定遠笑了笑,道:“算了吧,在這件事沒有結(jié)束之前,我是不會在進市里了?!?br/>
找了個高臺,薛定遠跳了上去,運起血氣一聲大喝“哈??!”自從有了血氣,薛定遠干什么都想用上它,像是一道驚雷,議論的聲音消失了,薛定遠接著道:“叔叔阿姨,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們,大家好。”
血氣的效果十分明顯,所有人都把閉上了嘴,因為薛定遠的聲音真的響亮,薛建軍在一旁震得耳朵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