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恒垂在褲縫的手動了動,又穩(wěn)穩(wěn)地垂著。
牧塵心疼的紅著眼,試圖將楊清檸從地上抱起來。
楊清檸卻如同落水的人,錘死至極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抓住牧塵的手,那么用力。
接著,將頭埋進了牧塵的懷中。
對不起,這種時候楊清檸真不知該如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也不知該如何收住自己的淚水。
明明已經(jīng)很用力的咬住了牙齒,明明已經(jīng)很用力的掐住了掌心,可還是有哭聲冒出來。
那么抑郁,那么急需宣泄。
牧塵的手落在楊清檸的背上,輕輕拍打著。
聲音隨著楊清檸的哭聲沙啞無比,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你還好意思哭,你還……
張婷婷剛想要譏諷幾句,齊子恒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去,又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牧塵輕輕拍打著楊清檸的背,若不是楊清檸的哭聲,估計也能聽見牧塵硌牙聲。
牧塵這一次沒有沒頭沒腦的和齊子恒爭論,只是譏諷的看著齊子恒臉上的紅掌印。
那么紅那么顯眼的指頭印,楊清檸該是多大的力氣,該是又多恨,才能打得下去。
你滿意了嗎?
牧塵問齊子恒,如此結局,該是滿意了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齊子恒的眼底竟掠過痛楚。
但很快那種奇怪的情緒被冷漠替代,齊子恒薄唇輕啟,淡漠的聲音說道:楊小姐,今天六點前從張家的房子里搬出去,否則別怪我連你搬東西的機會都不給。
混蛋,這種時候你還在說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