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是個風(fēng)和日麗,適合出行的好日子,夏知白難得起了個大早,洗完澡出來還讓準(zhǔn)備去叫她起床的駱塵嘯小小的驚詫了一下。
夏知白嘚嘚瑟瑟的像只轉(zhuǎn)成風(fēng)火輪的小尾巴跟在駱塵嘯身后朝廚房走去,笑嘻嘻的說道:“嘿嘿,一會兒造型團(tuán)隊就到了,我不好讓人家等著?!?br/>
駱塵嘯輕笑,“沒想到你還知道害羞?!?br/>
夏知白糾正,“no,這不是害羞,而是身為一個網(wǎng)紅博主的尊嚴(yán)!”
駱塵嘯:“有什么關(guān)系?”
夏知白:“美麗、大方、精致、熱愛生活……”
駱塵嘯:“這些和你的關(guān)系不大?!?br/>
夏知白瞪他,“會不會說話?”
駱塵嘯笑,兩人落座,閑聊幾句吃了早餐,沒一會兒造型團(tuán)隊就到了。
又是重復(fù)昨天的那一套,中午所有人都隨便吃了一點(diǎn),一直到下午兩點(diǎn)半,夏知白才完成換裝,閃亮亮的從臥室出來。
從臥室走出來,夏知白一邊調(diào)整另一邊耳朵上的耳飾,一邊詢問正在等待她的駱塵嘯,“生日宴會在哪里舉辦?。俊?br/>
是的,你沒有聽錯,我們夏大小姐到現(xiàn)在連宴會在哪里舉辦都不知道。
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忘了。
夏知白下意識的覺得無非就是s市某個酒店,知道不知道也沒所謂。
誰知駱塵嘯卻道:“在游輪上,我剛才讓你助理幫忙收拾了你的一些日用品,估計要明天中午才會下船。”
夏知白愣住,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信息,偏偏她一個也沒有抓住,“宴會主人是你什么人啊?”
駱塵嘯:“一個親戚的女兒?!?br/>
夏知白砸吧砸吧嘴,應(yīng)該不重要吧,被她扔到了腦后。
駱塵嘯又盯著她吃了些東西,重新補(bǔ)妝,然后上車開往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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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疾馳的車上,湛唯楓的心情很煩躁,如非必要,他根本不想出席宋甄的生日宴,而之前他也確實這么打算的。
別人不知道,他卻清楚,宋甄這一家子早就被京東宋家老宅那邊厭棄了,要不是宋甄的父親宋明達(dá)是宋家老爺子的親兒子,估計宋家老大就要對他們趕盡殺絕了。
更不要說,上輩子宋甄對妮妮做了那樣過分的事情。
可偏偏,他現(xiàn)在投鼠忌器,他不敢做出任何和上輩子不同的事情,最起碼在米妮平安歸來之前他不敢。
所以,他還是會娶夏知白,大不了等米妮回來,離婚的時候他多給她一些補(bǔ)償。
至于宋甄,按部就班就好。他有著遠(yuǎn)超如今三十年的頭腦,只要等米妮回到他身邊,一切就算變化了,他也有信心做的比上輩子更好。
只是想到與上輩子完全不一樣的夏知白,湛唯楓的表情還是不由變得難看了幾分。
對夏知白,他是真的覺得很棘手。
對于女人,他從未單方面上趕著追求過。米妮和他是從小的婚約,根本無所謂誰追求誰,他們兩情相悅,即使相隔數(shù)年,再見面已然互相吸引,婚后多年相處和睦愛意依舊。
更何況是夏知白,不管是訂婚也好,結(jié)婚也好,婚后生活也好,完全是夏知白單方面糾纏他。
如今夏知白不想嫁給他了,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而且想到夏知白身邊那個男人,湛唯楓忍不住擰緊了眉頭,上輩子根本就沒這么個人,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難道他真的要做插足夏知白和那個男人感情的第三者嗎?
他心有顧慮,所以一直沒有下定決心。事關(guān)米妮的安危,做是一定要做的,但怎么做才能兩全其美才是他現(xiàn)在考慮的事情。
在湛唯楓的沉思中,車子平緩的駛?cè)敫劭?,豪華游輪仿若一艘龐然大物停靠在港灣。
這是皇冠女王號郵輪,體積最龐大、設(shè)施最完善的世界頂級豪華郵輪之一,宋家租用這么一艘郵輪來給宋甄舉辦生日宴,顯然是下足了資本,所圖一定不小。
湛唯楓下車,看著郵輪瞇起眼睛,眸中閃過一絲冷光。
就在這時,他們車子不遠(yuǎn)處一輛勞斯勞斯停下,副駕駛下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男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顯得干練知性。
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湛唯楓閃了閃神,這個人他好像見過,卻又不記得是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diǎn)。
男人下了車,繞到車后座打開車門,車上下來一個深藍(lán)色西裝的男人,男人轉(zhuǎn)身伸手,一只白皙纖細(xì)的小手搭在男人的手上,穿著高奢高跟鞋的精致小腳邁出,露出纖弱腳踝,肌肉線條完美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