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盈盈看著哥哥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看向陸塵:“我哥哥此舉,真的算戴罪立功嗎?若他可以幫你消滅瓦崗,朝廷真的會給他一個官位嗎?”
“放心?!?br/>
陸塵點了點頭:“瓦崗寨一直是天子的一塊心病,若你哥哥能當(dāng)好這個臥底,為朝廷消滅瓦崗做出巨大貢獻,自然可以將功補過,洗清你們落草為寇的罪過?!?br/>
聽完陸塵的話,單盈盈這才放下心來。
“走吧,回洛陽?!?br/>
隨后,陸塵便大手一揮,直接領(lǐng)著單盈盈往洛陽的方向走去。
一隊人馬出了山后,便到路旁拉出一些被稻草掩蓋的運糧車,浩浩蕩蕩的向洛陽方向行軍而去。
……
滎陽官道。
此時這里剛剛平息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一萬名瓦崗賊兵阻攔了滎陽郡守張須陀的去路,令他十分惱火。
雖然他的部隊將敵人全殲,甚至還抓獲了敵軍首領(lǐng)翟弘,但這仍然讓他無法平息內(nèi)心的怒意。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天子賞賜給靠山王楊林的皇綱,在他的地盤上被弄丟了!
這可不是什么小事,那些錢,可是值五萬兵馬!
靠山王交了五萬兵馬給天子,才換來的那些金銀財寶,若是靠山王或者天子怪罪下來,張須陀肯定也會有不小的麻煩。
“啟稟郡守,敵軍首領(lǐng)翟弘帶到!”
兩名士兵押解著被五花大綁,渾身是傷的翟弘,來到了張須陀的面前。
“翟弘,東西呢?”
張須陀陰著一張臉,冷冷的問道。
“我呸!少在這里跟老子擺一張臭臉,想要東西,門兒都沒有!”
翟弘一臉不服,狠狠的瞪了張須陀一眼。
“報——”
“啟稟郡守,在前方五十里地左右發(fā)現(xiàn)一些瓦崗賊兵的尸體,從現(xiàn)場痕跡來看,應(yīng)該是他們內(nèi)部起了沖突,為了爭奪財寶而自相殘殺!”
這時,又一名士兵奔了過來,跪身匯報。
“什么???”
張須陀聽到這話,差點沒眼前一黑暈過去。
這下算是完犢子了!
如果是瓦崗內(nèi)部起了沖突,搶了金銀財寶然后跑路,那這錢百分百是找不回來了。
如果錢被瓦崗劫走了,張須陀倒是還可以狠下心來,派兵圍剿瓦崗,大不了就是自己多損失些兵馬,然后殺進瓦崗,把東西找回來。
可現(xiàn)在,那些金銀財寶被瓜分爭奪,他張須陀就算能耐再大,只怕也是無力回天了。
一想到金銀財寶都找不回來了,張須陀那叫一個恨啊。
他一時間眼睛都紅了,死死的盯著翟弘,重重喘息著。
翟弘倒也算硬氣,一點也不慫,跟他四目相對,回瞪著張須陀。
錚!
張須陀一個激動,拔刀怒斬。
噗嗤。
翟弘頭顱滾落,慘死當(dāng)場。
干脆利落,收刀擦血,把刀擦干凈后,張須陀一臉郁悶的牽著韁繩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回走:“派人清理現(xiàn)場,收兵!”
“是!”
底下副將得令,立刻隨著命令去了。
……
洛陽。
鎮(zhèn)國大將軍府。
陸塵閑庭信步走進家門,身旁跟著一個一襲藍衣羅裙的絕色少女。
“王爺,您回來啦!”
李鳴見了,連忙過來問好。
“嗯!給這丫頭找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