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好看看,這樣的人,究竟是怎么進(jìn)入總決賽的???”
于仲文氣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把將試卷丟給了王世充。
王世充接過看了一眼,頓時臉色一僵。
陸塵也好奇的瞄了一眼,頓時笑了:“好家伙,齊國遠(yuǎn),你這是在寫兵法見解,還是在鬼畫符???”
只見于仲文的試卷上,寫了滿滿一篇圈圈叉叉。
怪不得于仲文那么生氣,像于仲文這樣的老將,最看重的不是才華,不是武藝,而是一個人的態(tài)度。
齊國遠(yuǎn)對待如此重要的考核環(huán)節(jié)敷衍至極,他能不生氣嗎?
眼下的十人,可都是未來大隋帝國的頂梁柱,若是都像齊國遠(yuǎn)這樣,那對大隋帝國來說,豈不是滅頂之災(zāi)?
“我……這……”
齊國遠(yuǎn)捂著臉,臉色十分難看:“只是你們看不懂罷了!”
說著,齊國遠(yuǎn)便指著自己的試卷,裝模作樣的解釋了起來:“這篇兵法見解看似混亂,實則暗藏玄機,諸位將軍你們請看,這個圈圈看似隨意一筆,實際上我傾注了很多心血,這個圈代表曹操大軍,這個叉代表袁紹大軍……”
“第一排圈圈叉叉的意思是,袁紹和曹操在成皋城決戰(zhàn)……”
“打住打住?!?br/>
陸塵立刻擺擺手:“曹操和袁紹明明是在官渡進(jìn)行決戰(zhàn),什么時候跑到成皋城去了?”
“這……這……其實,他們……好像是我記錯了……”
齊國遠(yuǎn)明顯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語無倫次了起來。
“此人……此人……滿口胡言……”
于仲文氣的指著齊國遠(yuǎn):“他誆騙主考官,罪大惡極,行唐王,鄭國公,一定要嚴(yán)懲,一定要嚴(yán)懲?。?!”
王世充的臉此時黑的好像全市停電一樣,陰沉無比。
“冤枉啊!小人的確不懂兵法,但,但小人好歹也靠武藝進(jìn)了前十……就算小人兵法零分,也,也該給個官位??!”
齊國遠(yuǎn)再也裝不下去了,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齊國遠(yuǎn),你怎么進(jìn)的前十,心里沒點數(shù)嗎?”
陸塵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昨日我可是派人查過了,你有行賄的行為!”
“我沒有!”
齊國遠(yuǎn)想也不想,連忙矢口否認(rèn):“小人一身清白,絕無行賄,還望諸位大人明鑒?。 ?br/>
“把人帶上來。”
陸塵大手一揮。
很快,兩名士兵夾著一名換上囚服的兵部官員,來到了考場上。
“此人,你可認(rèn)識?”
陸塵指了指那人。
“不,不認(rèn)識……”
齊國遠(yuǎn)看了一眼,頓時更慌了,連連搖頭。
“不認(rèn)識?”
陸塵嗤笑一聲:“你自來了洛陽,一直都是在他府上居住,他的府上,還有你的生活用品和換洗衣物,你敢說不認(rèn)識?”
面對陸塵的逼問,齊國遠(yuǎn)頓時啞口無言。
他一時間臉色慘白,只覺得滿心絕望。
“鄭國公,鄭國公您要救救我……我的十萬貫不能白花啊……”
齊國遠(yuǎn)這下徹底瘋了,求生欲望讓他不顧一切的撲向了王世充,抱著王世充的腿就開始嚎哭。
王世充臉色狂變,連忙一腳踹開了他:“胡言亂語,你又行賄又消極對待兵法考核,本官如何救你?”
“鄭國公,您收了錢呀……”
齊國遠(yuǎn)為了活命,啥也不顧,直接把秘密抖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