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蕭銳命中不該有的一刀,裴寂妙計
夜,遼州喜聞裴氏府邸。
河東道諸州刺史和都督相繼離開,返回迎賓館居住。
襄城公主和蕭銳以及護送的士兵留下,在喜聞裴氏府邸住下。
裴寂已經(jīng)命人安排好了上好的院子給襄城公主以及蕭銳,房間挨著的。
裴氏的名宿將襄城公主和蕭銳等人送到院子才離去。
襄城公主有些醉意,與裴氏名宿拜別之后才走幾步就差點摔倒。
“公主,你沒事吧?!”
蕭銳大驚,連忙扶住襄城公主的手。
“沒事,有點醉,扶我回房吧。”
襄城公主打了個酒嗝,人順勢靠在蕭銳的身上。
“好,好的?!?br/>
蕭銳頓時心頭一蕩,咽了口唾沫。
哪怕是襄城公主現(xiàn)在身上散發(fā)著酒味,他也有種趨之若鶩的念頭。
他和襄城公主確定婚約那么久以來,從來沒有過親近的工作,更別說貼怎么近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蕭銳的心一蕩一蕩的,有個大膽的念頭從心頭涌起。
吱的一聲,房門被打開。
帶路的丫鬟進去將房間的燈點燃。
很快,一間溫馨的閨房就展現(xiàn)在襄城公主眼前。
“布置得還不錯,你們下去吧?!?br/>
襄城公主擺擺手道。
但沒有點名蕭銳離開,就這樣走進去。
蕭銳自然順勢扶著襄城公主進入,送襄城公主回床。
襄城公主的親信們見狀,相視一眼,見門還開著,沒有阻止。
很快,蕭銳就將襄城公主送回床邊。
“你回去吧?!?br/>
襄城公主丟下一句話,人就往床上倒去。
蕭銳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扶住襄城公主,但沒有扶住,人微微清醒一下。
而此時,襄城公主已經(jīng)躺在床上,順勢還翻了個身,雙手張開,雙腿也微微張開,姿態(tài)誘人。
蕭銳看著,忍不住咽口唾沫,眼神瞬間被欲望占領。
襄城公主太美了,一張面容已經(jīng)是長安城的第二美女,再加上一身緊身的衣服,蕭銳已經(jīng)無法轉(zhuǎn)移目光。
看到襄城公主躺在床上,蕭銳的眼神越發(fā)瘋狂,理智逐漸被取代,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床上的這個女人。
就在蕭銳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一陣微冷風出來,瞬間將他吹醒,他這才想起門沒有關(guān),連忙收回眼神退回去。
床上的襄城公主微微睜開眼睛,眉頭微皺,暗想自己的勾引計劃竟然失???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蕭銳去而復返,原來是去關(guān)門了。
“公,公主?”
蕭銳俯身,小聲呼喊著。
“嗯......”
襄城公主嬌媚地嗯了一聲,但沒有睜開眼睛。
而這一聲嗯,徹底勾起了蕭銳的欲望,那個邪火再也無法忍住。
他咽口唾沫,麻利地將最外面的兩件衣服脫掉,就剩下最后穿在里面的一件單薄的衣服。
“蕭銳,你要干嘛?”
襄城公主突然睜開眼睛,驚訝道。
“我,我,公主,我們遲早是成親的,你今晚就從了我吧?!?br/>
蕭銳嚇了一跳。
但箭在弦上,他又已經(jīng)沉迷其中。
咬咬牙,心中一橫,就向襄城公主撲過去。
“不要!”
“救命呀!”
襄城公主驚叫后退,臉色驚慌失措。
但她眼神變得陰冷,后退的時候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
“噓!”
“不要說話!”
蕭銳連忙捂住襄城公主的嘴。
整個人差不多已經(jīng)壓在襄城公主的身上。
見襄城公主不再掙扎,以為是要從了自己,心中頓時一喜。
但突然間,蕭銳身體僵住,只覺得肚臍以下猛的一疼,然后劇痛席卷全身,遍布全身。
“啊?。?!”
蕭銳大叫。
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
僅是數(shù)個呼吸,他的慘叫聲就變得虛弱。
“護駕!”
院子外響起救援聲。
然后襄城公主的房門就被推開。
護衛(wèi)隊沖進來,就看到蕭銳倒在血泊中。
而襄城公主似乎受到驚嚇,卷縮在床的角落處。
“叫,叫大夫?!?br/>
襄城公主似乎回過神來。
她身體微微顫抖著,掙扎著起身要下床。
護衛(wèi)隊的士兵見狀,連忙攙扶襄城公主走下床。
“李、婉、秀......”
蕭銳臉色猙獰,聲音虛弱。
一手捂著傷口處,一手向襄城公主抓去。
但因為身體太虛弱,話都沒說完,人就昏迷過去。
“蕭公子!”
護衛(wèi)隊的士兵們大驚。
此時,喜聞裴氏已經(jīng)被驚動。
白天被襄城公主拖出去張嘴的大夫趕到。
就是裴寂也驚慌到來,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就到來。
眾人看到渾身都是血的蕭銳,頓時有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
這是國公之子?。?br/>
“公主,發(fā)生了什么事?!”
裴寂深吸口氣,沉聲道。
“快救他!”
襄城公主沒有回答,臉色有些慘白,顫聲道。
眾人見她身體有些顫抖,以為是被眼前的事情嚇壞,故而沒有繼續(xù)追問。
裴氏的大夫拿開蕭銳捂住傷口的手,頓時就大概知道傷口在哪個位置,身體不由得微微一顫,下意識看向裴寂。
“救啊!”
裴寂恨不得一腳踢在大夫的身上。
但心頭也是狠狠一顫,因為蕭銳傷到的地方可能是命根子。
這時,裴寂開始注意現(xiàn)場的情況,還看到床上有匕首,以及襄城公主的手里有血。
瞬間,裴寂就得出兩個結(jié)論:
第一個,蕭銳想要對襄城公主不軌,被襄城公主抵抗中刺傷。
第二個,襄城公主因為不想嫁給蕭銳,故意設套刺傷蕭銳的命根子。
相比而言,裴寂更加傾向于后者,因為從太上皇那里他得知襄城公主不想嫁給蕭銳,而且傷口太準了。
但現(xiàn)場中蕭銳都已經(jīng)脫掉兩件衣服,僅僅只有一件單薄的內(nèi)衣而已,事實更加證明前者才是事情的真相。
不過這種猜測不是他應該當面說出來的,而且這件事和自己無關(guān),等救回蕭銳之后,再讓蕭銳自己處理就好。
“快去將我的藥箱帶來!”
“還有,其他人請出去...公主,裴相......”
裴氏的大夫已經(jīng)檢查完畢,確定了如何治療。
但來得匆忙,沒有足夠的藥物,需要讓人拿來。
而且現(xiàn)場這么多人在這里,嚴重影響了他的醫(yī)治。
“公主,我們先出去吧?!?br/>
裴寂在一旁輕聲說道。
“一定要救活他!”
襄城公主聲音依舊有些顫抖。
她再看蕭銳一眼,隨后在護衛(wèi)的攙扶下走出房間。
裴寂等人自然也跟著離開,就剩下大夫和他的助手在里面。
“公主,你沒事吧?”
裴寂略微擔心地看向襄城公主道。
“沒事,辛苦裴相跑一趟了,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今晚你們幾個不要睡了,看好蕭公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拿你們事問!”
襄城公主擺擺手。
她交代兩句話后就往一旁的房間走去。
那是蕭銳的房間,但明顯是她將她的房間給了蕭銳,她自己睡蕭銳的房間。
“是!”
護衛(wèi)們應是。
裴寂看著襄城公主的背影,眼睛微微一瞇,什么話都沒有再說,也交代幾句一定要治好蕭銳。
至于能不能治好蕭銳,那他也說不定了,畢竟傷到的地方是那里。
......
夜更深。
在裴氏大夫的醫(yī)治下,蕭銳終于脫離的危險。
但人還在昏迷當中,裴氏大夫離開的時候僅和守夜的幾個護衛(wèi)隊的士兵說而已。
護衛(wèi)隊的士兵今天都喝了酒,早已經(jīng)困得不行,得知蕭銳沒事之后,他們也慢慢開始打瞌睡。
黑暗中,有兩道身穿黑衣的人影出現(xiàn),一高一矮,一男一女,慢慢越過已經(jīng)入睡的護衛(wèi)隊士兵,進入蕭銳的房間。
女蒙面黑衣人見到蕭銳之后,明顯身體一顫,僅露出的眼神中閃過不忍,但很快就恢復過來。
她指著蕭銳,向男蒙面黑衣人使眼色,讓他去搬運蕭銳離開。
男蒙面黑衣人走近蕭銳,有些粗魯?shù)貙⑹掍J拉過來,然后抗在身上向門外再去。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一不小心踢在門檻上,砰的一聲將瞌睡中的護衛(wèi)隊士兵驚醒。
“敵襲!”
“敵襲!”
護衛(wèi)隊的士兵大叫。
立即將已經(jīng)入睡的其他士兵驚醒。
“快走!”
女蒙面黑衣人一聲驚叫,快步向來時的路離開。
男蒙面黑衣人立拔腿就跑,趕緊跟上女蒙面黑衣人。
“站??!”
護衛(wèi)隊士兵大叫。
向蒙面人的方向追去。
“何人敢闖喜聞裴氏?!”
喜聞裴氏不少地方響起震怒聲。
因為剛才發(fā)生的時候,喜聞裴氏已經(jīng)加強戒備。
在護衛(wèi)隊士兵響起聲音的時候,立即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頓時間,整個喜聞裴氏府邸各處都點亮了燈光,抓拿蒙面黑衣人。
“怎么回事??”
襄城公主從房間里走出。
她沒有更換衣服,還是剛才的樣子,不過手中的鮮血已經(jīng)清理掉。
“公主,蕭公子被人抓走了?!?br/>
護衛(wèi)隊士兵驚慌稟報。
“什么?!”
“往哪里去了?!”
襄城公主大驚,眼神一閃而過的驚喜。
不過她很快掩飾住,轉(zhuǎn)而是對事情的濃濃擔心。
“這邊!”
護衛(wèi)隊士兵朝著一邊指。
襄城公主連忙追上,并且很快就追到蕭銳。
因為大半的喜聞裴氏護衛(wèi)都出動,四面八方向這邊趕來。
對于這么大的分支,又因為裴寂的到來,安保達到一個非??膳碌牡夭健?br/>
“何方鼠輩,快放下蕭公子!”
裴氏的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