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是為師太過沖動(dòng)了!”太上老君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嘆了口氣說,“至于玉璣子的事,等為師出關(guān)以后再與你慢慢道來!”
葉辰本來還想問個(gè)究竟,見太上老君已經(jīng)這么說了,只好作罷,“那師傅沒什么事的話,徒兒先告退了!”
“你先去忙吧,”太上老君不放心的特意叮囑說,“葉辰,千萬記著為師的話,不要修習(xí)本門的仙術(shù),為師替你留存的東西,足夠你應(yīng)付所有的意外了!”
“是,葉辰明白了!”葉辰嘴里雖然這么答應(yīng)著,心里卻在想著,一個(gè)不知名的刺客,和一個(gè)神秘的公子,天知道以后還會(huì)遇到什么事,不修煉成嗎?反正這段時(shí)間太上老君要去閉關(guān),一切等他出來再說。
出了兜率宮,葉辰本想先去嫦娥那里取回東西,再回去玉璣子那里傳話,卻不想剛路過南天門,就被在這里不知等了多久的玉璣子給攔截了去路。
“葉辰,別來無恙??!”玉璣子滿面笑容的望著匆匆而來的葉辰。
“原來是玉璣子前輩呀,晚輩本來想著明天就去你府上一趟,沒想到讓前輩早早的等在了這里!”葉辰不知該如何開口,便打起了哈哈。
原本葉辰以為玉璣子是真的為了修復(fù)歷史,才讓自己去向?qū)O六耳去借耳朵,可從太上老君的憤怒,以及孫六耳那莫名其妙的話語中,葉辰多少可以聽出來,這一切,沒那么簡(jiǎn)單。
“不知道葉辰兄弟事情辦的怎么樣了?”玉璣子突然改口稱呼葉辰為“兄弟”,讓他更加感覺這其中有事兒。
“不知道玉璣子前輩能不能透露一下,您打算借那只耳朵的真正用途?”葉辰湊到玉璣子跟前,神秘兮兮的輕聲問著,裝作一副此事了然于胸的態(tài)度。
玉璣子一聽葉辰這話,臉色“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上,支支吾吾的說,“還,還能做什么?自,自然是為了替你擦屁股唄!”
“行了,你不說,我也不問了,”葉辰見玉璣子這幅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我六耳師兄讓我給你帶句話,他說想借他的耳朵也行,但是需要前輩親自過去一趟,他說他不會(huì)為難前輩的!”
“他還說什么了?”玉璣子突然滿臉焦急,眼神中略帶慌張的一把抓住葉辰的兩只胳膊,因?yàn)橛昧^大,把葉辰給疼的臉色發(fā)青。
“就這些,沒有了!”葉辰邊說著邊用力的掰開玉璣子的雙手,看來這玉璣子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怎么會(huì)這么的緊張,難不成孫六耳知道他的心思?
葉辰胡思亂想著,先是太上老君那一番云山霧罩的話,隨后又是玉璣子這前言不搭后語的瘋癲樣子,葉辰是越想越不明白,只想的頭暈?zāi)X脹也沒想出個(gè)所以然來。
葉辰索性也不去想這些了,開口對(duì)玉璣子說,“前輩沒什么事的話,晚輩先告辭了!”葉辰說完,也不等玉璣子回話便匆匆離開了這里,反正他的話是傳到了,至于玉璣子能不能借到孫六耳的耳朵,那就與他無關(guān)了。
原本已經(jīng)化為了一片瓦礫的廣寒宮,此刻又重新恢復(fù)了原貌,遠(yuǎn)遠(yuǎn)望去,云霧繚繞,星光朦朧,仍舊是那般的虛幻,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