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和他發(fā)生關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仿佛他傅容止在她心中沒那么重要,這才是傅容止最不能接受的。
他愛她,以命相依,那么她也必須要做到這一點。
傅容止的心涼了,徹底的涼了,他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森冷,“薄涼,離開傅家之后,你最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饒不了你!滾!”
傅容止從車里出來,轉(zhuǎn)身走開十米,薄涼撐起身體,深深的看了他的背影一樣,然后快速的離開。
聽見離開的步伐,傅容止垂在身側(cè)的手一寸寸的收緊,而后終是憋不住的怒吼道,“薄涼,我恨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薄涼帶著妹妹薄曉,連夜離開傅家。
不可一世的傅容止求婚被拒,赫然成了葉城笑話,雖沒人敢當面講,但私底下的議論卻是相當?shù)木省?br/> 這件事成了傅容止人生道路上唯一的污點和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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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韓國首爾,薄曉出了車禍,急需一大筆錢,因為是薄曉受驚亂闖馬路,所以責任不在司機,甚至還要倒賠償司機損失費,薄涼變賣所有的東西還是無法籌齊,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際,有一神秘人托人拿來一張支票交給她,只要她肯答應替那個人做一件事,那么這一百萬就屬于她,薄涼雖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但是薄曉危在旦夕,容不得她多加猶豫。
薄曉因為這筆錢成功活了下來,薄涼以為那個人會很快出現(xiàn),可是三年過去了,沒有人再來找她,仿佛那天那個交易只是她自己臆想的一個夢一樣。
這件事一直壓在薄涼的心里,覺得始終是個隱患,可是眼下日子風平浪靜又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
當薄涼帶著薄曉再次踏上葉城的土地時,距離她當時離開已經(jīng)整整四年了,而今她二十四歲。
“薄涼,這兒!”
旁邊傳來興高采烈的聲音,薄涼側(cè)頭就看見好友蘇白墨正在沖她揮手,她也微笑回之。
“姐姐,我想上廁所。”薄曉突然扯了扯她的袖子,一臉天真無邪的看著她。
薄涼步伐停下,對著不遠處的蘇白墨說道,“你坐著等我一下,我?guī)П匀ド弦幌孪词珠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