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楚河聽到了老豬的說話,心中倒是微微的一驚。
一來,老豬這個家伙就喜歡裝逼,什么事都覺得自己有能力搞掂,不會貿然打電話過來的。
第二個原因,那就是老豬的性子是大咧咧的那種,就算是之前跟著他的那群小弟沒錢吃飯了都沒有慌張過,什么事都會說一句:大不了跑路就是了。
但現在,竟然十分嚴肅地說:不好了,出事了!
看來這就是真的出事了。
“亨哥,你還記得我們在江邊發(fā)現的那個學生的尸體吧?”老豬低聲說道。
楚河當然記得,他一直和學生會斗,才打完他們的臉,這件事不就是因為程苑菲的去找那個學生尸體,最后引起的不愉快嗎?
“嗯。一個身患白血病的死者,怎么了?”
“剛才一個多小時前,我發(fā)現又有幾個人過來的找那個尸體。他們好古怪,都是穿著一身的白衣,是漢服的那種白衣。
開著船過來的,我有幾個小弟在上游種樹,就問了他們兩句,被直接打斷手了……”老豬的話語之中沒有憤怒,而是多了一股嚴肅。
楚河也聽得出沒有那么簡單了,老豬的小弟一個個都是能打的,尤其是金剛三杰開了散打俱樂部之后,一群人涌過去學了拳腳功夫的。
再加上他們原本就是看場子收保護費的打手,狠辣的勁頭還是在的,竟然被人打斷手了?
“我們傷了幾個人?”
“五個。全部都是被打斷右手,前臂手骨,粉碎性骨折,也還好的秦醫(yī)生在,要不然只怕要保不住了,F在五個都在醫(yī)院躺著,打了石膏,手臂酸是勉強保住了!崩县i說起來也是有幾分心疼,畢竟都是跟他的小弟啊。
“那就好,別虧待了他們五個!背铀闪艘豢跉,看來將秦挽辭留在長洲是正確的。
“嗯,我會的。”
“照你這么多,來的這幾個白衣人很不簡單啊。”楚河慢慢地回憶,想要看看究竟哪一個勢力是身穿白衣的。
“是!而且,他們有這樣武功怎么會來找一個學生死者?這明顯就是不對勁啊。還動手打人。我問了那幾個小弟了,他們五個都是被同一個打斷手的。
打完之后,他們還在四周圍轉了轉,很明顯是在找什么東西,得知那尸體被110帶走了,他們這才上船走了的!崩县i說道這里,終于是氣得咬牙切齒的。
楚河聽到這里腦海之中忽然就出現了一支特殊力量的存在了。
難道是他們?
那支力量就在魔都,他們也是十分的喜歡穿白衣,而且和秦氏醫(yī)家還有些聯系的。
只不過,那支力量怎么會去找一個學生的尸體?難道是這個尸體上真有什么秘密嗎?否則,就算是白血病也不可能的把他那養(yǎng)殖場的魚苗給害死了。
楚河又說了幾句,就掛斷電話了。
然后馬上就和秦挽辭通了電話,讓她馬上回魔都一趟,秦挽辭似乎也是有話要和他說,直接說晚上就回去。
原本還有兩天軍訓才結束的,但楚河直接打電話給系主任要請假兩天,現在系主任對他態(tài)度,別說是請假兩天了,就是兩個月也會批的。
當晚楚河吃完飯之后,就和室友三個說要離校兩天。
吳大錘等人還以為是楚河要出去避避風頭呢,畢竟楚河可是動手打了學生會的,現在出去避避風頭也是好的。
當即一個個就滿口答應,讓他盡管出去,有什么事他們幫忙看著。
晚上十一點,秦挽辭就在魔都大學親自接楚河。
兩人都上了一輛豪車上。
“楚河,那具尸體事你不要再過問了,對方不是你能夠招惹的!鼻赝燹o見面第一句話這么說,根本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哦?你也猜出來了?是不是和你們秦家有關系的‘少衣舍’?”楚河看著車外的燈紅酒綠,低聲問道。
秦挽辭那秀眉輕輕的一皺,眼中閃過一陣吃驚的神色,想不到楚河竟然連“少衣舍”也知道,而且還直接猜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