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粟?還是罌粟?
楚河眉頭輕輕一皺,銀粟這個名字他是第一次聽。
但“罌粟”不是連帝都三大家族都要傾力追殺的人嗎?在外海的時候也遭遇神秘力量的追殺,驚動一時的“深海一戰(zhàn)”目標人物就罌粟。
難道就是她?還是說同名同姓?
只可惜,曾經(jīng)楚河也不曾見過罌粟,并不分辨出真?zhèn)蝸怼?br/> “罌粟就罌粟吧。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想不想去看看你的妹妹?”楚河提議說道。
“哼,看她干什么?我沒有什么妹妹,你如果沒有帶來月缺刻刀,就不要來煩我。哼!崩浰诶浜咭宦,轉(zhuǎn)過身去,光著小腳丫就要回房去。
楚河現(xiàn)在還指望著她幫忙對付少衣舍的,而且關(guān)乎到藍亦初的身世安全,之前藍征毅可是說罌粟是難產(chǎn)的,看來藍征毅還是隱瞞了一些東西的。
“其實,你需要月缺刻刀,是想醫(yī)治你體內(nèi)的日缺的赤焰之氣吧?”
“你怎么知道?”罌粟猛的一轉(zhuǎn)身,她嬌軀嬌小,冰肌玉骨,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露出了那勾人的鎖骨,散發(fā)著無盡的魅力。
楚河笑了笑,他還親自試用過日缺,月缺的刻刀,當然知道了。
“我知道的東西多著呢。其實你這是常年使用日缺刻刀生出了赤焰之氣,已經(jīng)是深入你的身體之內(nèi)了。這種東西兩三年的話還好,但超過了十年就有性命之危了。
你要我將亦初那一套月缺刻刀給你,你是想著使用月缺刻刀可以到達日月互補,讓你減少痛苦,對吧?那樣你可又要花費十年之久,值得嗎?”
罌粟雖然是戴著貓娘面具,但這個時候仍然是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臉去,似乎是不愿意回答楚河的說話。
“其實,要去除赤焰之氣,也并不是只有一種辦法的。”
楚河想起來了,曾經(jīng)那些人追殺罌粟,就是要她身體內(nèi)的寶物,只怕多數(shù)是和赤焰之氣有關(guān)了。
“你有辦法?”
“當然了,換好衣服,跟我去見你的妹妹吧!我可以幫你!背愚D(zhuǎn)身就率先出了別墅門口了。
在外面等了好一會,罌粟果然是換好了衣服出來了。
這一次她沒有戴面具,但是換上了黑色的口罩,帶上了大大的墨鏡,還戴著帽子,將自己封得嚴嚴密密的,就跟的傳染病人一樣。
衣服倒是換好了,也是那種十分的柔軟的材料,穿起來讓人感覺到十分舒服的。
但當楚河看向了她的雙腳時候,不由得一陣的驚訝。
“你不穿鞋子嗎?”
“不可以嗎?我從來不穿鞋子!崩浰陔p手抱胸,似乎是對楚河抱著深深的敵意。
楚河一陣的語塞,并不是不可以,但正常人在家里可以不穿鞋子,但出門去了,還不穿鞋子?
而且,看著罌粟那一雙晶瑩一般的玉足,總是讓人生起了一陣的心疼,舍不得她的雙足變臟,更是舍不得它被刺破。
不過,罌粟這個人原本就是怪怪的,楚河也不想管那么多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02號別墅去了,這里就是喬朝山大師雕刻用的地方,而藍亦初就是在這里跟著喬老一起學雕刻的。
到了門口,罌粟卻是有些猶豫了。
楚河還以為她會臨陣退縮呢,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要是這個時候走也可以,我想辦法帶月缺刻刀去見你!
“不用。”罌粟鼓足了涌起,率先一腳踏了進門口。
楚河看著她的那窈窕身姿,還真的升起了一陣佩服之意來,想不到竟然有女孩子可以不穿鞋子,雙足還是光潔白凈,一塵不染的。
只可惜啊,他的記憶之中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永遠光著腳走路的。
進去大廳之后,里面已經(jīng)是有好幾個學徒在認真地學著雕刻了。
他們都是十分的認真,就像是校園里的那些美術(shù)生那樣,安靜地雕刻著自己的杰作。
“楚老師——”喬朝山正好也在里面,他一眼就看見楚河了。
這個雕刻界的泰山北斗,看見楚河到來十分的高興,他這段時間已經(jīng)是感覺到自己的雕刻水平更上一層樓了,越發(fā)就佩服起楚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