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韻雖然得了落雨承諾說是云依可以托人帶自個兒進“緣修峰”,但到底藥韻不認為可以將自個兒的某件事全部寄托給另一個人身上。
又因著明仁這些日子一直都陪著季刑司沒時間,藥韻便也不好去約明仁。想著之前明仁說的農(nóng)憫真君,便想著西北群峰真君之間都有所交往,或許農(nóng)憫真君有法子。
“農(nóng)憫峰”峰門前。
“藥韻真人,您來了,我家峰主等您好久了。您請,您請?!薄稗r(nóng)憫峰”的門童很是一番熱情的招待了藥韻,甚至對于一旁先來拜訪的人先置之不理。
藥韻看著前面先來的人,微笑道“我不急,您讓這位道友先行吧!”
不過是一件小事,她何必為著這樣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留人話柄呢?
作為大多數(shù)時間都為非特權(quán)的修士,她太明白權(quán)利與義務(wù)相當,既然她沒有為“農(nóng)憫峰”做出相應(yīng)的貢獻,這樣的特權(quán),太容易落人口嫌了。
那門童看著藥韻不像是說笑的樣子,才先去檢查了前面那個人的入門令,才迎著藥韻入了峰。
待那門童送藥韻去了內(nèi)峰,交給另一位內(nèi)峰師兄,才趕回了峰門口。
而在峰門口等待的另一位剛剛?cè)敕宓拈T童一見著送藥韻回來的門童便一臉八卦的迎上去“松林師兄,那是誰???”
松林見著剛?cè)敕宓男煹埽睦锖苁且环靡?,便裝作一臉驚訝“藥韻真人,你都不知道?”
“松林師兄,我哪里有您見多識廣。你和我說說嘛!也省的我下回不認得人,白白的得罪了人不是?”那小師弟也配合松林,哄著他說。
“藥韻真人??!那可是西北群峰有名的丹師。但是嘛,對于我們‘農(nóng)憫峰’的弟子來說,她還有一個頂頂重要的身份……”松林賣著關(guān)子道。
那小師弟便配合的追問道“是什么呀?松林師兄。”
“她呀,可是我們‘農(nóng)憫峰’未來的峰主夫人?!彼闪挚鋸埖恼f道。
那小師弟不禁睜大了眼睛,似乎被這個消息震驚了“她?可是我都沒見過她啊。”
“這你就不懂了。藥韻真人現(xiàn)在還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臀覀冋婢睦锇闩?,自然是得等到藥韻真人升級到元嬰期才好辦結(jié)契大典。那為著避嫌,自然不好頻繁的往‘農(nóng)憫峰’來了?!彼闪忠灰娭煹軕岩伤f的話,哪里能接受,便將自個兒的猜測當成事實告訴了小師弟。
那小師弟看著松林,還是覺得哪里不對,但是到底也不敢與帶著自個兒的師兄爭論,只好默然了師兄的話了。久了,也就慢慢的默認這是事實,便也成了他的談資,再告于下一個師弟。
藥韻看著一路都討好她的這些“農(nóng)憫峰”的弟子,亦是有些無奈。
農(nóng)憫真君,西北群峰七大主事人之一。但這位的確算是西北群峰真君中的奇葩,很是與眾不同的性格。
比如說,因著藥韻真人很是不在乎靈石靈器這類的事,又是一個煉丹很是能掙靈石的女修士,他便很想與藥韻結(jié)為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