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黃金海岸門前停下。
"楊先生,要不我們等等,等人馬到齊了再進去?"林飛還是提議道。
他是真虛,人多還好,干不過至少安全有保障,但現(xiàn)在就他們兩個人啊,貿(mào)然進去還不被人包餃子?
"你怕,可以不進去。"楊瑞說道。
"楊先生,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這樣太冒險了。"林飛說道。同時心中苦笑,這能不怕嗎。
"你混黑不冒險嗎?難道你決定出來混的那天,就沒做好哪天睡夢中被人拿刀抹了脖子?"楊瑞淡聲說道。
"這……"林飛語結(jié)。
他并不認同楊瑞的話,他是做好準(zhǔn)備了,一覺不醒,橫尸街頭,這些他都想過,但那是建立在機遇和危險并存的前提下。
眼下的情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實非明智之舉。
楊瑞不再說話。敲了敲門。
"誰??!"
里邊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過來喝酒。"
"還沒到營業(yè)時間呢,趕緊走吧,晚上再來。"
"我是常客,今天心情不好,開個門。"
嘩啦。拉閘門一下被拉開,一個青年皺眉道:"都說了還沒到營業(yè)時間,現(xiàn)在不接客,去別的地兒喝吧。"
"就這里喝。"
"找事?"
"嗯。"
楊瑞飛起一腳,青年倒飛幾米,倒地后痛苦蜷縮起來,無法再戰(zhàn)。
"敢來這里鬧事,找死!"
旁邊還有一人,沖上來拳頭還沒打在楊瑞身上,楊瑞已經(jīng)單手扣住對方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對方的手肘,雙手用力,使勁朝下往膝蓋猛力一嗑。
咔嚓,那人的前手臂骨頓時斷了,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后扭曲了過去。
這一手真的狠辣無比,一下鎮(zhèn)住了后面那些人。
這種充滿原始野蠻的暴力,比拿刀砍人還要讓人驚悚。
"敢來包爺?shù)牡胤紧[事,弄他!"
一個膽大的家伙率先定了定神,操起酒瓶子幾個大步?jīng)_了上來。
楊瑞腦袋一歪,酒瓶砸在了他的肩頭,就見他眉頭都不皺一下,迅速奪過殘破的酒瓶渣子,捅進了那人的腹部,隨后一腳把人踹了出去。
"誰不想下半輩子坐輪椅的,盡管上來。"楊瑞冷冷說了一句。隨即打量了酒吧一眼,旁若無人般向二樓走去。
林飛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在楊瑞身后,他沒想到楊瑞這么狠,一個人就鎮(zhèn)住了二十多號人。
換作他,他自認根本做不到,可以說沒幾個人做得到。
這一刻,楊瑞在他眼中充滿神秘感。
之前他猜測楊瑞的真實身份應(yīng)該是哪個大家豪門的少爺,但現(xiàn)在看來,并非那么簡單。
一個從小生活在安逸環(huán)境下的公子哥,即便再有才能,也做不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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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那二十多號人皆是警惕地跟在后邊,不敢離得太遠,也不敢靠得太近。
沒有誰是傻子,誰都不想當(dāng)出頭鳥,因為那幾個出頭鳥的下場他們已經(jīng)看見了。
再者,他們不認為這兩人還能活著走出這里,一會包爺動怒,絕對下場悲慘。
砰,楊瑞一腳踹開包間的門,一眼掃見了渾身鮮血跪在地上的趙一霸,身上有著幾十道刀傷,其中幾道更是深可見骨。
"是你?"
包光輝、林彥華、刀疤臉,三人同時驚訝地望向楊瑞。
"你怎么進來的?"包光輝皺眉,外面可是有二十多號人,雖然只是普通打手。但這么多人讓兩個人輕易闖進來,他的臉面也掛不住。
"你養(yǎng)的那些廢物攔不住我。"楊瑞說道。
"上次的事畢竟是我無禮在先,但我已經(jīng)吃了虧,你還想怎樣?"包光輝不悅道。
金色年華事件后,他多方調(diào)查楊瑞的身份,卻并不明朗。
他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就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因此打算和楊瑞的矛盾就此揭過,卻沒想現(xiàn)在楊瑞還打上門來。
"我要帶他走。"楊瑞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趙一霸。
而此時的趙一霸也有些驚訝,顯然想不到楊瑞還會來救自己。
"你認識他?"包光輝眉頭皺得更深了,難道楊瑞還和當(dāng)年的三爺有淵源?
"包爺。"刀疤臉輕聲解釋了一遍,他就是在丹麟餐廳認識的楊瑞,所以知道楊瑞和趙一霸的關(guān)系。新中文網(wǎng)更新最快手機端:https://